回顾自己过去的24年,发现很多时候都是处于兼职状态。
最早带我进入这种状态的是一位婆婆,那是2、3岁左右的事情,我帮婆婆做点事情。当时,和婆婆的说是,做完事后,婆婆给我买汽水喝。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婆婆后来真给我买了汽水。
后来,老爸老妈干个体后,中小学时候的寒暑假,我就去帮帮忙。收收钱,卖卖东西,有时候还押送点货。到了高中后,直到现在,都不想再去做这些事情了,很琐碎。
高3时,老爸结束了在深圳“漂泊”的生活。因为,我家3代属猪的缘故,搞了个养猪场。高考的失败,让我在老爸面前没有任何底气。老爸就安排我打点养猪场的一些事情。我大学时代放假后,也是如此啊。很多时候,上场父子兵,记得有次,给猪打针,我拉着猪尾巴,老爸拉着猪耳朵及打针。印象很深的一次就是大一我们学校在廊坊,暑假结束后,我们去廊坊搬家。(时间大约是2001年8月16日)老爸为了让我知道挣钱的艰辛,大热天赶着10多头猪到客户那里去。我们是沿着公路行进的,很多猪受不了高温了,都躲在阴凉的地方,一路折腾。在学校时,参加勤工俭学,做清洁工,大一时只有60块,后来是200块。
工作后,在R公司的日子里,我一直兼职给A公司做软件。
1月26日,停电,我家利用发电机发电,抽了点水也烧了不少水。姑姑家里的水管都冻爆了。表妹拿着衣服到我家来洗。姑父上午就接到不少天气还可能更严峻的短信。明后天,可能有更大的雪。
下午,姑父就决定,去拉鱼。我没啥事,换上老爸即膝的雨靴,跟着去了。先去有渔网的人家借了副渔网。这种渔网10多米,一端沉在水底,一端浮在水面上。姑父他们的渔塘结满了厚厚的冰。决定先敲碎边缘的一些冰。姑姑把我带到了水比较浅的地方,我从那里下去,把边缘的冰敲碎。渔塘边缘的冰大约有10毫米左右。敲了大半圈后,突然感觉水好象深了很多。姑姑告诉我,那边很深,我就上去了。运气好的是,整个过程中,我都没有让水进入我的雨靴,而姑父穿着水裤,竟不小心歪到水中。
前期工作结束,进入正题啦。把网放入水中,水中有两个穿着水裤的人踩住渔网沉到水中的那一端,浮到水中的那一端不用理会。由于是我第一次拉鱼,脚上移动速度比较快,几次差点把水中穿水裤的姑父拉倒。水面结冰有个好处,鱼不会从渔网住的一边跳到另一边。
从渔塘的一边拉到另一边后,就剩最后的事------拣鱼。由于开始时的错误决策,在终点这边,敲碎了太多的冰,网中冰块倒是不少,先把冰块扔出后,才开始拣鱼。这次,姑父主要想要的是鲤鱼和鲩鱼(草鱼)。其他的像白鲢之类的又放回去了。在拣鱼过程中,我也认识了这几种鱼,姑父塘中有青鲩(青鱼),姑父网住的这种鱼都不是很大,8斤左右。岸上一个老爷爷就说,拉上来,浪费了啊,前几天,他的3条青鲩卖了300块。后来,姑父把拉到的青鲩就放回去了。(青鲩,据说是吃荤的,吃螺蛳之类的东东,肉比较嫩。体重越大单价越高。鲤鱼和鲩鱼单价在4块以上,而青鲩小的单价在8块以上。)
鱼用鱼网装好后,抬到3轮车的车厢中,我和表弟就充当搬运工。鱼在车厢中翻腾,有的鱼口水吐我衣服上,没多久,就变冰疙瘩了。表弟运气比较不好,鱼的口水吐他嘴里了,他急忙找了个杯子,一边漱口去了。渔网在岸上放了几分钟后,就冻住了,小心无损地放进了有
篷3轮摩托车,才算松了口气。
将鱼分袋装好后,就是最后的吃饭时间了。新鲜的鱼火锅登场。
饱餐后,就是回家了,寒冷的夜晚,光手握着护栏,站在敞
篷3轮摩托车上。(手套在拉鱼过程中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