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

~That I exist is a perpetual surprise which i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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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到的可爱的日用品~

创意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一件寻常之物,只需要改变一些内涵,

就会焕然一新呵呵下面的东西我都好喜欢阿:)

笔筒

CD架

防滑的勺子

吃意大利面的勺子

日历

电筒和钟

毛巾挂架

猜猜这是什么?

往下看就明白了

可爱的小猪铅笔

香薰炉

曲别针

磁铁压条

钥匙袋

鸡蛋蜡烛

衣帽勾

勇敢的壁灯

正在看书的灯,哈哈,有点近视

posted @ 2005-06-23 02:53 flybaby 阅读(132) | 评论 (2)编辑 收藏

"姑娘留步。"只闻的一低沉的男子声音。我素来冷傲,哪里容的他人的半分劝说,停顿片刻,头也未回向前走去。小二谄媚的恭敬又从身後传来“那丫头不识抬举,竟然对我们言公子的话充耳不闻!”浅笑,并未停留。言公子又如何,不过市井之中大富之家娇生惯养的官宦子弟。

言城傍卧龙山而建,朝向东南呈四方形,各朝向分别有四座大门,由四神守护,名为“苍龙”“玄武”“朱雀”“白虎”炮台,其上有言家斥资兴建的机关若干,巧夺天工。城内主要干道为二,正南北与正东西,一座城犹如飞龙在田。城内建筑红屋白瓦绿窗棱,倒也别致。城中心位于两干道交汇处,有一池,名曰“湖显”,据说言家30年前所筑,池水永世不干,清澈见底。

信步走到湖显,顿然间察觉到什么,一种熟悉的气息涌上心头,不由眉头一皱。“姑娘来言家湖显是有所求还是无所求?”身後低沉的男子音问起。“无欲无求。”我答,玄而转身,迎面便是那孔武有力的面孔,那不是言公子又是何人?

少顷,言公子又说:“湖显乃言家先人显神迹时所留,灵验无比,若姑娘有心许愿,心诚实现者十之八九。”

“求必有所付出,何苦作茧自缚。”

言公子扬了一下眉毛,便微笑开来“在下宴城言家言襄印,姑娘年纪轻轻,便如此修为,自叹不如,东来客栈世俗之地委实不宜姑娘这般女子居住,若不嫌弃,请到舍下小住。”      

我浅笑,看的言公子如此真诚便应允同去。“小女子仰慕言家已久,盛情难却,有劳公子了。”

跟随在言家公子身後,我知晓自己的恬淡清逸,柔弱娇媚,耳边的紫色掉缀兴奋的发出淡淡的紫光,幻镜的振奋牵动了我的心绪,事情来的也太快了一点吧。

posted @ 2005-06-23 02:45 flybaby 阅读(80) | 评论 (0)编辑 收藏

逸血印 

 逸血印

1)楔子

  总是会很莫名的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右臂有伤痕的男子,用一双恶毒的眼神凝望着我,却好似看着空气,仿佛迷梦中,穿透过我的身躯,将快意恩仇一把撒向遥远的未知方向。

   仇阿婆总是挥洒她的迷蒙言论,人是会有过往的。我从来未曾相信,只觉得,淡泊如我,孑然一身又有何过往可循?

   仇阿婆笑而不语,直至一天,她顿然赠我一面铜镜,镶金的游龙惊凤道不尽的妩媚妖邪。好生欢喜。阿婆半倚在枯藤老椅,灰色的发丝中闪烁红色的妖邪,浅笑的眉眼间,不经意间流露出过往的风华。

    该来的终需解决,命数已到,不知此时可否挽你性命。

不解。仇阿婆笑而不语。我端起铜镜,其间方映出我清秀的眉眼和妩媚的唇沿,浅笑间似湖涧涟漪。再望仇阿婆时,她却在视线中模糊。从未知惊恐为何物的我,今世第一次在心底发出一声惊叹。

 

2)出山

  “凝血,你出山了。”仇阿婆的声音从何处飘来我不知晓,但是我听清楚了她所言的每一个字,欣喜若狂。“带上铜镜出去走走。”

  “弟子何时可归?”修炼上千年,等待的不过是此时此刻。

  “该返之日,自可归来。”

   我不过收拾了简单的行装,喜好紫色,浅浅的虚无飘渺,有如佛前的香色,看似云淡风清实则沉淀混凝。从来一袭紫衣,乌黑的长发用一段染成紫色的冰绸轻轻一束,不爱过分的修饰,只爱浑然天成的闲情逸致。

   山林很美,恍若隔世。隐约中只觉得应寻找什么才可以找到回家的道路。仇阿婆说过,这次是一次考验,我若胜出,便可洗去沾尘之心,便可脱胎换骨。我要脱胎换骨,修炼千年,历数无数磨难,为的也不过是脱胎换骨。举目,阳光灼烈,行走间铜镜折射出非凡的光彩,低头仔细一看,依旧是妩媚妖邪,泛出淡淡的紫光,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清丽淡雅,翻过背面,只有一字――“幻”。不去多想,一切铜镜会指导我的行踪,命运早已如是,不同的只是选择。

 

3)

一路并不艰难,走过万水千山不过是雕虫小技,只是铜镜中指示寻找言姓之人。普天之下,大户言家我也有所耳闻,不但富可敌国,更是隐秘在武林中的卧虎藏龙之地,只是不知是否为幻镜所示。

不知道何时起,我便与仇婆婆在卧苍山修习法术,记忆在千年之中反复的刻印与洗刷,到最后模模糊糊的只觉得三生三世犹如过眼云烟。习镜术伊始,每每在休息时分喜爱用上苍之眼窥探人世间是是非非,小到儿童嬉戏玩耍,大至浏历历史之轮滚滚而过。每当如此,我都知晓仇婆婆会微微摇头,身在深山,却总爱窥探尘世间纷争,或许脱胎换骨对于我而言并不是天分不够,而是厉炼太少,天劫是世间万物永世不可逃脱的考验。或许我真的需要一场厉炼方可脱胎换骨。

宴城是中部重镇,往来客商无不中转与此,更因言家盘据此地,更是登门者络绎不绝。世间皆传,在宴城没有买不到的奇珍异宝,没有尝得尽的山珍海味,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

落脚于城郭的东来客栈,挑二楼向东小间,窗开便迎面翠山,脚下便是潺潺溪水好不自在。此地据言家不过两里,来去倒也方便易行。

客栈一楼便是小酒店,正是中午时分,喧哗不已。我下楼,闻的鱼虾之腥,不由眉头一皱。正巧此时,一公子擦身而过,剑眉星目孔武有力,身披赤红披风派头十足。他停顿片刻,迎上我促眉的瞬间,我转神回望时,他已向前走去。忽闻的小二谄媚之音:“宴公子,希客希客。这边请~”那公子也不犹豫,驾轻路熟的直奔里堂小间。“公子,近日有上好苏州清茶,大仓山的野味山珍,西域极品烈酒‘眦目’……”声音越传越远,隐约听见开门声,至使之中言公子并未开口。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我摇摇头,向小客栈门口走去,此地市井气息太重,总觉得恶臭无比,与山间所吞吸之气息大不相同。

刚踏出大门半步,突然觉得身後安静许多,欲转身,一只手搭在肩头。

posted @ 2005-06-23 02:44 flybaby 阅读(87) | 评论 (0)编辑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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