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还在吃饭的时候,就收到消息要去广武酒店跟进会议,好吧,整理相机、摄录机和三角架等待通知。提前到达,安顿好一切,却没有其它的事可做,甚至于连帮会务人员的事情也不需做,再耐心等待。
等待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但只得忍着。

比正常的时候晚了半个小时的会议才开始,拍摄中,一路站着。四点半会议结束,会务人员开始了自己的业务工作,未到下班时间,于是决定一个先回去。
一个麻烦的路与路之间的距离,决定走回去。无聊地走了近三分之一,记起自己带了MP3,且今天放了一些新歌,听歌,第一支是《春泥》,还不错。再走了三分之一,想起昨晚想问老妈的一件事,于是打电话回家。快到公司时,却突然觉得路边的树怎么一下子就绿得如此美丽,就像一夜之间。翻出相机,慢慢悠悠地拍起来树来,躲在树后的大厦,我发现我很喜欢拍树。

回到公司了,老天,我的脚快断了。但接下来Tony又开始说小会议室的杂书要搬了,打电话给阿卫,忍着脚痛爬上楼找空位,没有,还是没有。但非常感谢阿卫,这一次去杭州和沈阳出差的伙伴,爱看足球,喜爱上网,会抽烟的女子,有着冷酷的外表,却在做着行政主管的职业,而她告诉我她喜欢行政是源于日本一部关于行政人员的励志电视剧,呵呵,这也是我们的一种梦想,有何不可。
下楼来,Tony告诉我他找了一个地方,忍受,我其实很讨厌现在的部门内务整理,太过头了。忍受,和他一起处理了所有的杂志。

回到位置已快是下班时分,想回家,但真得脚还痛,干脆整理下午拍的东西,明天一早就可以给出来。听音乐《因为爱情》,好想好想听丁丁同学的。整理视频,删删减减,慢慢地整理刻盘。等待时打开天涯看行记,“废墟的树”的西藏故事,看到那一张张色彩分明的西藏当地居民的相片,虔诚跪拜的小孩、躲在小孩后的母亲,那被问到“如何才得到心灵的安静”无法回答时落荒而逃的喇嘛,突然心里涌出一片温暖,那片天是什么样子的?与我们头顶的这片天一般模样吗?

音乐仍在缓缓地流动,想去旅行,想去旅行,像蛇想蜕皮一样的想去一个新的地方旅行。

准备下班了,但电话却响了起来,诧异于谁知道我这么晚了还在公司。接了电话是陈榕。她问了我关于之前相册的一些技术问题。有一点伤心于她前些天告诉我她要离职,再吱吱喳喳地再说了一会,在想要不要和她周二去溜冰,只是我真的不会溜。电话中,陈榕对我说说你的性格真好,其实以前很想和说话,但你以前又坐在海祺的旁边,我们又不太熟。臭美地问她,我的性格就那么好啊。她说,是啊,好到可以让她欺负。好,那就欺负吧,笑一笑,其实,我不是一样特别好的人,当然,我没立志于去当坏人。
上一次出差,发现自己过了,在工作时感冒生病便希望被人安慰的年纪了。
这一次电话,发现自己也过了,别人说你好便心里喜滋滋的年纪了。
呵呵,我怎么了?

一点一点得晃着自己的椅子,一点一点地打着键盘,一点一点地听着音乐,一点一点地看到窗外的的车灯晃动着,嗯,决定这期的杂志和报纸出来后,就出去走走,去桂林吧,其实我也有一点想去庐山!

加油、加油,为了我的四月,为了我的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