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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的qq群里闪出了这样的对话:
梅梅() 14:57:03
外公您好,我是珂珂。我想对您说:“身体健康”!
光() 20:16:56
珂珂 好乖哦~
王泽文() 21:26:47
珂珂,我是子晴,祝你学习进步
王泽文() 21:31:39
我是外公,殷子晴最大的优点是新衣旧衣都能穿。祝你向子晴学习。子晴也是这样说的。
王泽文() 21:35:13
大人说,穿了旧衣服会长寿。可以活到100岁。子晴
王泽文() 21:39:11
珂珂你要回话哟
梅梅() 21:18:17
好的,我知道要穿旧衣服了!
人物关系有点复杂,因为两个小孩子(小学一年级)没有自己的号。
梅梅是珂珂的妈妈
王泽文是子晴和珂珂的外公
摘要: 在校内上看到一同学写的文章,觉得我这么多年简直是白活了,怎么别人就能写出看上去那么专业的文字呢。。。
转过来给大家看看吧。。。。。
下面的文章作者是刘灏辉同学。
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记得当年在 RI,教 Social Study的老师曾有一次在课上大发感慨,说碰到了一位非常有智慧的清洁工老头。原来那老头跟他说,赚那么多...
阅读全文
我不知道是我的语言有问题,还是思维有问题,导致我无法写出一些条理清晰,有价值的文章。
或许只是我比较累,不愿意多用脑,才把在博客敲文字这样一个活动当成一种娱乐。
写写流水账,对我来说,是一种发泄,很轻松的发泄,我没有想要通过这里的文字去影响任何人,所以我的思维只会偶尔从一些微弱的小细节流出。或许这样的方式也更加安全,因为森林说我的思维有时候很批判。。。
在国外如果做学术,是偶尔可以很批判的,在新加坡,你可以批判中国,美国,欧洲,非洲,总之不批判新加坡就行,而这个基本上也不会算是一种局限,新加坡这个地方实在是很小。不过在网上写东西,就是要含蓄,至少我的博客只是我一个人的baby,它死了,没有足够的人给它弄个追悼会(今天看了下老的水木清华得追悼会的东西,几年前了,在清华博后的斌斌哥哥传过来的)。
任何正式要发表的文章,甚至是我们平时要交的小作文,论文,都是要经过无数次的稿子,一步步修改完善的。但博客上的文字不一样,从来都是让它语无伦次的出现在屏幕上,也不回头去看看有什么逻辑问题。这是一种最本真的凌乱,也只有这样的凌乱才能达到让我思维放松的效果吧。
刚刚在“校内”上读到梁文道的一篇文章,观点很新,思维很清晰很明确,于是觉得我的表达能力的确没有得到很好的锻炼。其实脑子一直是在思考的,在运作的,只是经常没有整理。当然我现在这样的记录也许有利于我垂暮之年在病床上回忆的时候去理解,老了以后应该只能消化这种轻松的文字吧。
接下来混乱地扯一点昨天和爸爸聊天的内容。
昨天一如既往的瞎扯了很多东西,从麻将到政治到历史到品牌。。。然后到大雪。。
爸说前段时间大雪,于是某机场航班取消加延误,南航一如既往地做出了很不“人道”的安排,不给乘客提供晚上的住宿,派车把人扔到了市中心,让他们自己找地方住,然后第二天自己去机场赶换了的航班。这件事情做的简直是太有南航特色了。
然后我们就开始讨论南航凭什么有这样的胆识,不怕名誉一次次被摧毁。结果意识到,中国人实在是太多,市场实在是太大,得罪个一两人也没什么影响。南航在这些“突发”状况时省下来的成本又可以拿去降低平时机票的价格,到时候人南航机票便宜了,我们这些买机票的,也不会考虑会遇上那些“突发”状况,只要机票便宜,我照买。
说起来昨天打电话回家,本来是很想跟妈说下我上完课去酒吧夜店体验不同社会层面的感受,结果没来得及说。
昨天下午的课,又是考试又是报告呈现,于是进教室前买了杯咖啡,大约3点多的样子。
在咖啡的激动效应下,报告呈现做的挺成功,尽管研究完教育程度和生育率之后,我和那个芬兰女生(Juulia)都绝望了。。。她想读博,我至少要读个研。。先不说生小孩,光是把自己嫁出去都难了。。。
不过好消息是教育程度高的女人在发达国家嫁人和生小孩都比较容易,Juulia马上就要回北欧了,我要是以后嫁不出去也去北欧撞撞运气好了。。
话说这个礼拜是本学期最后一周,也就是昨天是我最后一节understanding societies社会学入门课。尽管上课和张森林交流不多,这门课还是非常有意思的,而且课后和张森林聊天的感觉也很好。下课了,还有那么点小不舍,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会想你的’,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做他的RA(Research Assistant, 研究助手),我开心死了,呵呵。感觉他可能等一个对社会科学有兴趣的中国学生很久了。。。我心中窃喜,以后就跟森林混了。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我想了解,但是自己又没有能力去了解,以后应该会慢慢变强的。最好能让我在明年做出个比较有意义的项目或者研究,后年就可以去杜拜参加Education Without Borders的会议了,还不花钱。
然后接着兴奋。在兴奋的状态中把12月和朋友们去澳门的酒店定了,然后更兴奋。我们7号晚上9点的飞机,8号凌晨1点到澳门,那晚上住酒店很不划算,于是我提议我们直接去赌场,大家一致通过。
然后接着兴奋。晚上回到家,家里那两只已经在做饭做菜了,因为我们三个要庆祝那一年一度过一次少一次的‘光棍节’,同时要在这里跟哈密说一下“生日快乐!”, 你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在山里接着梦幻,呵呵!!
我觉得咖啡这东西对我来说就像毒品,可以让我保持很长时间的情绪高涨,我自由发挥做了道鱿鱼,然后三个人在房间里吃饭,聊天,说胡话,还瞎唱歌。。我还躺在地上跟mm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晚上我回到我的上铺,lan挤到yasi床上(她俩还是经常一起入睡的),说‘我想要一个男人’,n个小时后(我因为咖啡的关系失眠了),我听到yasi说的梦话‘我要一个女人’。。。然后我继续失眠。。。
没有睡好觉的结果就是上课不开心。尤其是今天连着上两节课。第二节是我很喜欢的国际经济学,还有我很喜欢的香港教授。可惜,上半节课我都几乎半睡过去了。。。
下课以后,去学校的office of student life (学生生活办公室)开会,因为我想在学校的一块地上建个蝴蝶花园。Grant是提出这个建议的新加坡资深环保老头,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和学校的office of facilities management (学校设备管理处) 谈规划的地区。我觉得我这么一学生混在一群学校管理层中间的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呵呵。他们说有个学法律的男生也想做类似的事情,估计以后我们要合作了。
哎,我都22岁了,还是改变不了流水的习惯。。。
这个学期因为少选了半门课,还有搬到市区和朋友们住一起,于是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
前几天和班里一个芬兰女生吃了顿晚餐,6点多吃到差不多10点,直到她妈妈去接她。
这个芬兰女生在芬兰待到8岁,然后全家又去了美国,差不多16岁全家又到新加坡来了。她没有在新加坡上正式高中,一直以在美国的学校远程交作业,天天在网上上课,在网上交作业。好不容易毕业了,考到我的学校(她大一),结果明年家里又要回去北欧,她又要转学去瑞典。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因为我们都对自己的身份感到一些困扰,不过她的生活显然比我复杂得多。
这个芬兰女生挺有意思,因为教授张森林对马克思主义的热情也引发了她对马克思主义的兴趣。话说我们上课的时候,一谈到马克思主义,张森林就会神情异常激动,语速加快,脸上洋溢着挡不住的笑容,然后在前面走来走去,都要跳起来了。上次讲着讲着还丢出句“Bastard Capitalists”(混账的资本家) ,于是后来同学们都私下说"We have a communist prof", 呵呵。
昨天晚上提前庆祝了下生日,因为住在隔壁的LN同学3号,我8号,就昨天凑和一起过了。一帮浙江大学过来交流的学生和我们一起,吃皮萨,玩杀人,聊zz,。。。竟然混到了三点多,然后我们把房间的地板还有两个睡袋光荣的借给了两个同学。。。
明天目前的计划是好好学习,把要准备的东西做好,不然后天我就会死的很难看。但毕竟是生日,要坚持与RG姐妹一起庆祝的传统,于是晚饭去NUS吃。
后天早上龙应台来我们学校做讲座,要去听下。然后要开会。再之后要去AIA一个美国在亚洲的保险公司面试,说是一个叫做Executive Development Officer的职位,听着很诡异,总之要是让我去卖保险我就不干。在新加坡做大学生还是不错的,成天有人找你做兼职,做实习,不愁将来就业的问题。
现在我要回归我的任务上了,下礼拜要在班上呈现一个关于教育水平和生育率的研究报告。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研究,呵呵。
版权:Singapore Rhythmiz Music Production / Avex Taiwan
作者:泥瓜
曲子已经出来了,不过还没录好。
夜的角落
一个人沉默
没有了那些喧嚣全世界一起落寞
不能够打破
也害怕错过
放手一搏的时候
谁也不能退缩
宁可走崎岖的路
如果它是注定旅途
跋涉过的脚步是未来幸福
今天只是短暂冷酷
激荡在崩溃边缘之后
远离了纷乱的主轴
梦的轮廓就看透
没有一点颤抖
等到达回头看的时候
放弃的自由
其实是换来了
更多 更宽 更亮的出口
第九周 Week 9
星期一:在家复习。
星期二:国际经济学考试/找森林聊天(聊了两个多小时,按照我们学校教授的市场价来说,我赚了两万多人民币。。。)/晚上跟老妈通电话,发现原来那个新的一帘悠梦里面演紫陵的跟我竟然是亲戚。。外婆的表哥的外孙女。。非常非常莫名的激动了一下。。。
星期三:上课。
星期四:教授生病,课取消/参加了学校“联络中国”社团主席的面试。
星期五:上课/“国际学生对话”/SMUIdea半诞生
星期六:“联络中国”经验分享讲座/看电影fame/在家里发疯
星期天:写report/做饭吃饭洗衣服学吉他打电话。。。
其实,这是一个很动荡的礼拜。动荡到我无法镇定地把细节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