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宇的收藏博客

转自天涯，原文地址：http://bbs.tianya.cn/post-outseachina-72789-1.shtml

这篇文是我从报纸上拍下来的。文中大概的内容是瑞士警察中午时突然检查瑞士各个中餐馆员工的护照和签证。是突袭检查，在瑞士各地审查了350个中国人，抓了75个，其中在苏黎世有36个人。这75人当中持有伪造的护照或签证过期等等问题。很多都是伪造葡萄牙的护照，是澳门那边发放的。

　　我看到报纸的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因为前段时间华为员工持有旅游签证在瑞士工作的事情，所以警察才突然检查中餐馆的员工。但是文章说是瑞士的海关查到一封有中国伪造护照的信件。

　　其实国外打工并不像很多人想的那样，赚很多钱，几年后回国买房，做生意，好像很多无知的人都坐这样的美梦。前几天看到一个纪录片，说是20、30年代的华工在旧金山打工的悲惨遭遇。虽然有些人是发了笔财回去，但是大多这些苦工是比较悲惨的，那是旧金山建铁路、公路等等，都是便宜的华工，因为工种危险，很多人死在他乡了。

　　欧洲各国久不久就看到华人在欧洲的非法居住的新闻。以前经常听说关于伪造护照和签证到期不回国的人在国外的事情，也有一些电影。第一次接触还是去年在比利时的安特卫普，我在气势庞大的安特卫普火车站看到一条很有中国特设的街，那大门跟北京颐和园以及故宫各种门一样样的，那时思乡觉得好亲切，好奇的走进那条街，整条街都是中国人开的餐馆、旅馆和各种商店，看到好多酱油、耗油、扫把、脸盘，总之就是中国进口的。突然听到两个男人用粤语在大声说话，我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我说我是广西来的，来旅游看看，我这人自来熟，三句话就熟了，原来他是一面馆的老板，我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上海的。一会儿他老婆走出来，他们讲家乡话，我听出来是浙江某地的方言，因为我有几个朋友是那边的，我一听就听出来了，但是不想揭穿他，反正都是中国人嘛，哪个省的不重要。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这位餐馆老板到挺有趣的，像是查户口般问我各种问题，比如我父母在哪？哪所学校毕业的？结婚了没有？在哪里工作？多大了？说什么外国的语言？甚至还问我有男友了没？我觉得这些问题好奇怪，但是鉴于他人还不错，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也还可以就一一按自己的各种思维回答他。这种问问题的方式国内也遇到很多，真的只有中国人才在刚认识陌生人时问这样的问题，他们想从问话中了解你的背景，他们想知道他们在跟什么人说话。突然他问我的签证问题，我说是欧洲申根签证。他再问：签证到期你不用回去了。我楞一会，接着笑了，他贼溜溜的眼看着我说：要不嫁个老外？我当时觉得好好笑，他为什么认定我不想回国？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回去干什么？你看比利时多好，看病不花钱，小孩上学不花钱，环境好，养老保险好。我问他：你呢？他说：我14年前来的比利时，当时我们跟旅行团20个人，回国的时候只剩下几个人了，全跑了。他说到最后“全跑了”三个字的时候拉得老长的声音，好像很得意似的。我只是笑，再问他:那警察抓了怎么办？他说：这边可好了，只有你不犯法，没人抓你查看护照的。我说：我坐火车从一个国家到另外一个国家，有时也要看护照的。他说：你不出国，不坐飞机就行了。我说你这14年都不出国？他说：不去。我问：你不喜欢旅游吗？他说没意思。

　　那天跟那位健谈的面馆老板相遇甚欢，那时背包游了一个多月了，见到中国人老想说几句普通话。本来想吃一碗面的，但是最便宜的也要9欧，基本都是15欧以上的，暗暗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国内的价格，还是不吃了，超市可以买到很多还吃的，便宜的东西呢。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签证过期的中国人在欧洲留下来，混了十几年得到比利时护照，接着把家人接过来开餐馆。觉得很有趣。

　　接着就更好玩了，说来也奇怪就在几天后在卢森堡的一个广场，碰到一个中国的女人，是我主动打招呼：你好。她笑着很友好的回答：你好。我们聊过几句，天下起了雨，她的老公邀请我跟他们去喝杯啤酒，好意难却，正好躲雨。他老公是法国人，他们刚结婚一年，彼此都是二婚，他老公五十多岁，她好像是四十多，但是看着很年轻。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聊得很好，雨停了，他们硬是邀请我到他们家。他老公现在的生意在比利时的法语区，一个叫Liege的地方。我说不去了，我还是要去找旅馆，中国人总是那么好客，她一定要他老公开着他们的奔驰车送我找旅馆，卢森堡很小，那个旅馆居然在很远的地方都靠近他们住的地方了。当她知道我住的青年旅馆6个人/房，上下铺，住的都是陌生人时，她惊呆了，说什么也不让我住，硬是拉着我上车去他们家，她那样子简直就当我是她的女儿般。我还记得她说：天啊，你怎么跟5个其他的人住一起？还外国人还不认识呢，你不怕啊？ 我能理解她的担忧，我说：青年旅馆都是这样啊，欧洲贵，省钱嘛，背包客来欧洲游久一点的几乎都这样的，要不几个月没钱的人谁能消费得起啊。她一再的说不能让我住这种地方，太辛苦了，没碰到就算了，碰到她一定要去她家住。我说：青年旅馆不错，住那里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人，聊聊天能理解各地的文化知识，有趣，而且很安全，干净。但她说什么都不放心一个女人跟外国人住在一起。唉呀，我想到“代沟”两个字。

　　不管怎样，我真是被她拉到他们家了，是Liege的半山腰别墅，她说是这里的富人区，环境那是没话说了，别墅和花园都很漂亮，也很安静。她还说他们开的奔驰车是85万RMB，我知道是奔驰，但是我不知道它的价格，我说：我还是第一次坐85万的车呢。她很是开心，人家都拉到家里了，奉承话当然要说的。 

　　从相遇到他们家，她一直滔滔不绝的讲话，她说太久没讲普通话了，还遇到一见如故的小姑娘，她说她喜欢我的性格bala bala bala……她说：你性格好好，好活泼的，有这么大胆，能吃苦，一个人到欧洲旅游，balala balala……

　　我得交代一下她和她的老公的故事：他们在西班牙北部认识，她从中国到德国，辗转到西班牙，签证过期，过着很多年没有身份的的生活，打黑工，服务员，被骗，等等，后来几经努力得到西班牙的身份证，后开了个餐馆，在开餐馆后认识这个在西班牙有工厂的法国男人，后来结婚了。我在他们家呆了两个晚上，变成了一个忠实的倾听者，还一直假装是她的粉丝，羡慕她的努力和坚强，要向她学习之类的。三天时间我知道一切关于她的故事，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是西安人。我还知道她的妹妹在巴塞罗开酒吧和西班牙人结婚，她的儿子，前夫，她的老公，他老公的家人……整个三天真是这个女人的故事、家庭、奋斗史。她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女强人的典范，一个成功女人背后的故事。他老公不懂中文，但我们聊的蛮好的，他老公还愿意支持我学法语的学费等等，因我只讲英、德语，德语还很一般。感觉他是个好男人，看起来蛮富有的吧，这也是她看中他，最后跟他结婚的原因了。

　　最最感兴趣的话题是，这个女人跟我说关于浙江人在欧洲各国的事情。我第一次听说浙江有个青田县。她说在西班牙、葡萄牙的华人都不喜欢青田人，她一开始这个话题，我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她说：很多华人在欧洲都是非法停留，最后得到签证后开店，开餐馆，后把家人带过来的。重点的----她说：青田人，有些村子，整个村子支持一个人到欧洲，每家出钱，每家一千，几千这样，让第一个人到西班牙，后跟西班牙人假结婚，得到身份证后离婚，回青田去跟一个村里的人结婚，那个人得到西班牙身份后离婚，这个人再跟村里另外一个人结婚，另外一个人又得到西班牙的身份，接着又西班牙身份证的人再跟村里一个人结婚，得到西班牙身份……就这样，一个村子里能出来的人都出来了，拥有西班牙身份后，这些人开始开店，做餐馆，一心想发家致富，很多人的文化有限，只能打打工，他们都是亲戚，一个地方出来的，所以互相照顾，这就是青田人在欧洲。我听到这都惊讶了，天啊，还有这样的故事，这也的来到欧洲的？一个村子都来了？据说10年前跟外国人结婚，很快得到他们国家的护照，可能太多人搞假结婚了，现在比较难，结婚后要几年后才得，而且好几个国家都要基本的语言，跟德国人结婚就要过一个德语的基础考试。

　　果不其然，往后每当去到一个地方，见到中餐馆和中国人开的商店，我就跟他们聊聊，很友好说：我是广西人，请问你们是哪里的？他们真的大多都是青田的。有些人说是浙江的，然后我说：我去过浙江很多地方，我很喜欢浙江，比如青田啊，温州啊，义乌啊我都去过。这时他们大多反应都是：是吗，我是青田的……两下中招了。特别是葡萄牙和西班牙的小地方，比如一个偏远的小镇，都有青田人开的商店和2欧商店，就是样样2欧的那种。男朋友是西班牙人，在中国好些年，说流利的普通话，他对这些也很感兴趣，有几天时间我们两一路上就喜欢去这些小商店跟开店的这些人聊几句。

　　遇见西班牙和葡萄牙的人都不喜欢在他们国家开商店的中国人，原因有很多，我顺便说一些我所了解到的 1：他们只开商店，只跟中国人交流，总是低头，板着脸走路。2：不学西语。只是打工的，做老板的肯定都会西语，可是我很多只会数字，因为数钱，算钱，其他的不会。3：他们不融入外国人的圈子，不入乡随俗吧。都到外国生活了，为什么不跟本地人交流呢？大家都知道，欧洲人都蛮享受生活的，喜欢喝喝咖啡，品品小酒。还有很多中国人喜欢赌博，在酒吧的赌硬币的机器坐一晚上，不说话不点东西，就是煲着玩一夜的。最最主要的他们说：在这生活的中国人都不会笑。不会笑？ 所以他们见到我的时候都说我不是中国人，因为我天生爱笑，只要跟人说话脸永远是笑的 后来我接触很多青田人，他们确实不怎么爱笑，我用普通话跟他们聊天，有些人还特别的高傲，开商店的嘛，在欧洲嘛，牛啊，他们就是这样的姿态跟我说话，很看不起我这个来旅游的人，毕竟他们是有西班牙身份证的嘛。后来走了很多小镇，偏远的小镇，真是到处都是中国人啊，他们就是来开店的，开口永远是跟钱相关的话题，赚钱赚钱赚钱，我问他们去过其他国家吗？他们都说不想去也不感兴趣，去过其他城市吗？他们说不去，除了去马德里进货以外，就只在他们开店，居住的地方。要是跟他们聊点欧洲的建筑物，雕塑，高山，大海这些，他们不会感兴趣。即使是很小的乡镇，都有中国人开的店，周日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但是中国人开的店是开着的，他们没有周末，只有钱多钱少的问题，他们就只想着赚钱回家，赚钱！！！！！！寄钱回家！！！！！！！！！！好有意思的一群青田人。

　　很多外国人问我：他们没签证，到这里十多年，不能回去，就不想念家人吗？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可能他们很需要钱吧。外国人很难以理解他们这些离开自己的家乡，只为开店，打工10年不回家的中国人。

　　有一次和男友开车经过一个很小很小的乡还是村子，比较偏僻。我说：这里肯定只有一个中国人到过，那个人就是我，我是第一个到这个小小小小镇的中国人。我还一脸得意朝他笑，因为我们在国内农村的小村子，他都这样说：我肯定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外国人。这回我总算逮到一个机会回击一下他了，嘻嘻。我的自豪感还没消，当我们走一圈，在街角看到两个亚洲男人，这厮丫的爆笑起来，我是一脸黑，尴尬的张嘴，使劲的眨眼，心想 俺居然不是第一个到这里的中国人，更不是唯一的一个了，几分钟前我还特别的自豪我是第一个。看他得意笑的样子，真的气恼得很，我说：那他们可能是韩国或者日本人啊。他说：我们过去问问就知道了。他一直坏笑，我特别不情愿的跟他向那两个人走去。果然是浙江人，果然是来这里开店的，找商铺，准备开店做生意了。我居然不是第一个，唯一个到这个小地方的中国人。晚上他跟他的妈妈说这事一直笑，还对我说：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的感受。看他嗤嗤的笑着，我只想暴打他一顿，恨得咬牙切齿。

　　欧洲很多国家的环境和空气都不错。每个人都有追求更好的生活的权利，但是要心正，以合法的方式到国外才好。如果一心只想来这里捞钱，那就不好了，这里又不是遍地黄金。还有俺弱弱的希望到国外的中国人，要注意素质，不要丢了国人的脸。我们要扬长补短，活到老学到老嘛，学习西方好的，审视自己的不足，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在欧洲各种场合我似乎可以在第一眼就能把中国大陆的年轻人和中国港台、日本的年轻人区别开来。简单地说，当走进机舱，找到自己的座位时，邻座如果是个来自日本、来自中国港台的年轻人，他会微笑，对你说一声“hello”。然后，他们会简单地交谈几句。这是最基本的社交常识了。而如果邻座是个来自中国大陆的年轻人，他们一定面无表情地看你，或者玩手机,IPAD.我们受过的教育与那些国外同龄人不一样。其实，礼仪礼貌只是一种游戏规则。如果这个在中国大陆生活，我们可以坚守自己的规则。但既然走出了国门，那就应该遵守这个世界上已经约定的规则。初来乍到我喜欢观察到中西方文化的不同，觉到在中国大陆父母们的眼中，有两件事情最重要：孩子的健康和孩子的学习成绩。而在西方父母的眼中，却有一件事情远比孩子的学习成绩更重要，那就是：与人相处，与家人相处，与同学和朋友相处，与那些你偶然相遇的陌生人相处，这其实是一门很重要的功课。我们应该一步步理解西方的礼貌礼仪、家庭亲情、友情爱情、财富社会，以及艺术时尚。在这些随意而富有情趣的日常生活、聊天，我们一天比一天做得更好。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世界快要大同了，因为世界各地遍布中国人。在苏格兰即使一个只有2000人居住的村子都有两个中餐馆。哎呀，走到哪里都是中国人呀。

　　每个人旅游的方式都不一样，我喜欢一个人随心所欲的走，喜欢大自然，也喜欢跟当地人交流，旅游其实根本不需要攻略和导游，有什么比本地人知道的更多？只要跟本地人聊天就会知道很多旅游攻略上没有的景、文化、节日和有趣的事。一路遇到很多各种各样好玩的事情，遇到很多好人的热心帮助，只是太懒了。不喜欢打字。以后有空还真的要写写旅途中看到的好玩的事情。
     旅途中遇到的那些人

　　我来自广西柳州的一个小县城某乡某村的村姑。曾在欧洲背包独行几次，最长的一次长达两个多月一直在路上。一般都住连锁的青年旅馆“StayOk”，这个旅馆遍布欧洲大陆，比较喜欢随性游，所以从来不预订，只是网上查看地址，然后到地方了买地图找旅馆。青年旅馆分8人/房，6人/房，住过最夸张的是阿姆斯特丹25个床位，男女混合一房，大多旅馆都分男女的分开。走过欧洲13个国家，住过13个国家的青年旅馆，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大陆人单独或者几个人结伴游住青旅的。住青旅有趣的是，认识来自世界各地的背包客，互相介绍自己的国家，交流旅游经验，兴趣爱好等等，遇到谈得来的留下邮件地址，以后可互相邀请到自己的居住地游玩。在旅馆我介绍说是中国大陆的，经验足的背包客都说是他们第一次遇到大陆人一个人背包游，所以他们很惊讶的问我各种问题，当然了他们说见过香港、台湾，还有新马的华人独行，同住一个旅馆过。反正我走了这么地方没遇到过独行的大陆人。在街上遇到过一些在这里的留学生，简单交流，他们都是放假了，偶尔去一个国家玩几天。

　　在巴黎，遇到一个日本的女孩，那英语烂得几乎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比如她问总台行李的寄存处时，手足舞蹈的。总台的小妞楞是没听懂，我在大厅上网看不下去了，亚洲的面孔嘛，忍不住过去帮忙。后来我们同屋。妈呀，这女人24岁，已经来欧洲将近三个月，巴黎是她这次游的最后一站，签证快到期了，机票是从巴黎飞日本的，这英语水平，一个人游了三个月，你是神啊，姐姐，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真的只能自我介绍，和蹦单词比如买票、博物馆这些。我第一次到欧洲游的时候是20天，做了很长时间的功课，因为欧洲都有自己的语言除英国、爱尔兰外。说实在的很紧张，后来到了之后，觉得紧张完全多余了，大部分人都说英语，英语问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的朋友圈中都说我胆大包天，敢这样一个人无目的的游。但见到这日本妞我觉得自己败给这个日本妞，

　　这么差的英语，怎么一个人游了一个多月？但是人家就是游了这么长时间了。很多朋友都问我出国游听不懂怎么办？迷路怎么办？主要还是语言啊，我真的想告诉他们，听不懂不要紧，勇敢地踏出第一步，你会越来越勇敢地，也跟他们说说这个日本妞的事。其实听不懂也不怕，好像这边的骗子没中国那么多，也没有假票，所以放心游吧。

　　碰到过新马的华人自由行好几个，港澳台的也有。但是没遇到大陆在欧洲的独行侠。

　　在街上碰到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在用普通话交流，多次上前主动打招呼，可是很多人都把身子一斜，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那意思就像我表达“你想干什么”？只要是大街上遇到的大陆年轻留学生，他们几乎都不爱搭理人。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声“你好”后简单交流两三句，然后“再见”，人跟人不应该有那么对隔阂，即便是一个陌生人在路上问声“你好”我们也应该回一声“你好”，而不是总想着别人有什么意图才打招呼。

　　在法国南部Aix-en-Provence,上了一辆巴士，司机不说英语，我安静的坐着靠窗的位子，但是真看不懂法语，发音俺也是毫无头绪，看荷兰语、葡语和西语这些至少都接触过，能蹦几个单词说几句简单的话，可是法语除了会以前同事教的我爱你，我想你，你好以外，俺真的一窍不通，而且很难猜测怎么读。后来又两个女生上车，叽叽歪歪地大声说话普通话，正好我就问一下我的站名。我打招呼后，表明自己的意思，其中一个很鄙视的看我不说话，另外一个到时回答了。然后我说谢谢，我不懂法语。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你不懂那你还来这里？哦？我在心里暗自思量：不懂法语就不该来法国旅游吗？这是什么逻辑？不说话那个盯着我很久，把我打量了个遍。那眼光让我很不是滋味，因为那是带着一种鄙视人的眼光，她的穿着明显是白富美，我是旅游久黑穷游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让她看着那么奇怪，还是她不会看陌生人？下车后热热的太阳让我敏锐地联想到自己贫血，从一家商店的橱窗上照见了自己，我没那么可怕，也不畸形，挺友好和蔼的。她为啥要那样看我捏？

　　一大巴士的旅行团我就不说了，到处都是中国的旅行团在大声喧哗在拍照的。遇到在这边出差大陆人蛮多，他们都是几个人一起。在布鲁塞尔遇到四个中国人。我听到他们

　　在讲普通话，就过去打招呼。我说：你们好！他们很戒备的打量着我，从头看到脚，又看我的背包，许久一个男的才说：嗯。我当时都晕了，“嗯”？我说的明明是“你们好”，至少也　回复个“你好”吧。我看他们看我的表情就想笑，他们很排挤地盯着我，好像我跟他们说“你好”，就像是有目的的跟他们套近乎，或者认为我是骗子子类的，大家都是中国人在国外碰到打个招呼难道很奇怪吗？我说：我是来旅游的，广西人。这时他们好像才松懈了一点，其中一个男的跟我聊几句，我得知他们是从武汉外派过来学习两个月。我要走了，那个男的叫另外一个男的和我合个影，那人尽然说：不了不了，被别人看了不好。好像还很害羞的样子。我晕了，拍张照还怕？:) 

　　其实在国外遇到自己人，微笑说声“你好”是应该的，你回个“你好”也没那么难，不会损失什么，不是每个打招呼的人都向你要钱或者从你那得到好处。只是友好的问候而已。一起微笑的面对对方吧！爱心都是从一个微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