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我自然如约前往,焦急的等,但今天的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就象日本作家远藤周作在《谎言》里的那个老头一样,一位自称是瑛的同学的的一个少女(只有这样称呼)交给我一封信(实际上是一个纸条)然后走了,我的心情有点激动,当时一把塞进衣袋里,一气将自行车蹬到了东城根街下巨大的乳黄色光晕里,才打开它,那上面说了三件事:1、太对不起了,我这几天有急事要办,太对不起了,只有托我的好朋友刘贵方转交给转交我的字条,太对不起了。2、一月十六日晚七点医院门口见。3、说实在的,我的心情很烦,我不愿过早涉入爱河,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我要去求得一席生存之地。言语是凄凉的,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她说出我必须要说的话;同时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她前途未卜,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羊这个可怜的少女,我的内心很矛盾。她12月17日才刚20岁。
当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成,11日当晚我提笔连写4篇,准备在16日给她,其中是:1、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耽误了你,2、愿你前途珍重,一路顺风。等着这一天的到来,我全身心的去等着这一天,我相信,对我来说(对她也许是这样),这将是我历史性的一个晚上。等待着。
posted on 2005-11-28 12:38
曲洋 阅读(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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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像花儿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