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部分 第一章
序言
我一直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没有哪个男人或女人不渴望激情的艳遇,只是有些人渴望归渴望,就是不敢付诸于行动。艳遇是什么,对于已婚的人说白了无非就是偷情。我看不起那些已经结婚却在外面偷情的人,包括我自己。但我更看不起那些想偷情没有胆子,却对偷情的人评头品足、横加指责的人。
是的,相对于传统道德而言,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曾经有过无数的女人。下面所讲述的就是我和这些女人的真实故事,我希望读者从中看到的不止是我的堕落,更有我对这种堕落生活的无奈和怅惘,并希望能够引起大家的反思和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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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人模人样的好好活着?谁不想拥有汽车洋房美女?谁不想来到这个世界上无限风光?别跟我唱高调,你要是真的比我高尚,就把你的车子、房子、票子让给我。你能吗?当然你不能。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不是先想到自己,然后才想到别人!
是的,同你们一样,我每天都在思考着自己的生活质量问题。我常常这样问自己:“生活质量究竟是什么?怎样的生活才是高质量?”我想每个人对此的看法可能都不同吧。但有一点肯定是相同的,那就是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你今天过的是没质量的生活,那么你的生命就彻底的失败了一天。
其实,这个道理在我上大学第一天时就懂了。那时,我为自己能彻底摆脱农村生活而欢呼庆幸。我记得在我登上求学列车时,还踌躇满志的回头望了一眼,心中对留在那片黑土地上的伙伴们说:“弟兄们,等我发达了,我一定回来改变你们的命运!”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那时的我以为自己将来能当国家主席。
但是,当我真正走进大学校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当不了国家主席了。我就读的是国家三流大学,自己还是个大专生。而真正的国家主席应该出自北大、清华之类的名校。我看过一些国家领导人的简历,什么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什么在法国留学三年……为此,我很是郁闷了一段时间,甚至一看到那些趾高气扬的本科生都心生嫉妒。幸好,我的阿Q精神又发挥了作用,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本科生有什么好啊,还要计算机、英语过级,专科生就没这些烦恼。而且我们专科生2年就毕业挣钱了,他们却还要耗费四年。”其实,我这自欺欺人的想法后来遭受了沉重打击,毕业几年后,在面对公务员招考报名时我傻了,人家都要全日制本科学历的,而我这见不得人的大专生被硬生生的拒之门外,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发现大学生活可真是好啊,如果说高中那段刻苦读书的日子是地狱,那么考入大学之后的生活就等于升入了天堂。我再也不用起早贪黑的复习了,再也不用整天犯愁一旦考不上大学该怎么办了,再也不用明明很喜欢一个女孩子而不敢堂而皇之的去追了。这里有高大的楼房、整齐的冬青树、宽敞的体育场……我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开学的第一天,我正在宿舍收拾东西,忽然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一个似曾相识的漂亮女孩子进入眼帘。她先喊出了我的名字:“虚名,原来你也考来这里啊!”我马上从脑海中搜索出她是谁了,她是我的高中校友,原先那个戴着眼镜,长得小小的,好像还有些罗圈腿的张怡楠。可现在的她怎么变得这么漂亮,165左右的个子,丰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眼镜也摘了,还割了双眼皮……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张怡楠是第一个拜访我的老乡,在她之后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人,以上届女性老乡居多,当然也有几个男的。后来,当自己也成了老生的时候终于明白,其实拜访老乡有两层意思:一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助对方解决点实际问题;二是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能作为自己女朋友的人选。
我很为自己能有一个开明的农民老爸而感到庆幸,他在我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就对我说:“小名,以前读高中时,爸妈不许你谈恋爱,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有合适的,你就自己拿主意吧!”其实,我明白老爸的意思,他知道儿子大了,况且长得也有鼻子有眼的,没准就能在大学里给他领回来一个大方漂亮的儿媳妇呢!
有了老爸的鼓励,我在开学没几天,就很有底气的将张怡楠约了出来。那天晚上我们绕着偌大的操场走了几圈,本来我是想对她袒露心迹,表白一番的。谁知在谈话中,她很无意的就提到了她的男朋友,让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知道她有男朋友之后,再谈什么话题对我已经毫无兴趣,我借口天色已晚为由和她挥手告别。尽管这样,当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我,还是想象着张怡楠白净的脖颈、丰满的屁股,很龌龊的完成了对她的第一次意淫……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育的,但我的第二性症出现在13岁。记得那天我正趴在东北老家的火炕上看一本庸俗的色情刊物,忽然就学会了射精。当时我就觉得身下一抖一抖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喷射出去了。打开内裤一看,那粘粘的东西一下子让我不知所措。随后一段时间内接连出现的喉结突出、声音变粗、下体发育等一系列事情,终于让我明白:我成熟了!
其实,成熟是一件挺让人烦恼的事情,当你终于领悟了男女之事,无数个白天或黑夜,你都会有性幻想。可那时我只是一个孩子,这个社会似乎不会给一个孩子过性生活的权利,尽管生理的欲望并没有因为我是个孩子而减少对我的折磨。直到今天我也承认那可真是一种无尽无休的折磨,而这种折磨一直延续到我有了真正的女朋友才算结束,那一年我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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