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部分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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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起吃过了晚饭,李想赖在沙发上不去洗碗,非要我去洗。并且嘴上强调说洗碗最容易伤害手上的皮肤了,叫我应该知道心疼女人。我心想刚刚还承诺说天天给我做好吃的呢,只不过一刻钟的工夫就耍起了赖皮,这丫头可真是调皮的可以,看来二十岁的女孩子怎么说也不如三十岁的女人稳重成熟。其实我也蛮讨厌洗碗的活,油腻腻的,每次夏雨在家时,我宁可做饭烧菜也坚决不洗碗。
洗碗结束之后,我看到李想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一部访谈节目,好像是某个电视台正在采访《乌鸦》的作者九丹,然后找来几个评论家煞有介事的对其当面进行一系列点评。李想问我:“你说一个弱女子不就是写了一部小说嘛,不就是写完之后火了嘛,值得那么多人对其进行攻击,说她入不了文学的主流也就罢了,凭什么说人家是脱了衣服写作啊。”我说你别听那些所谓的评论家乱放屁,他们懂得几个问题,他们那些鸟人的鸟文我也不是没看过,自己写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文字来,却专门找别人的毛病。李想接着问我:“那你说怎样的文字才叫惊世骇俗呢?”我说很简单,就是那些发人深省的,能禁得起历史推敲的,反映深刻社会现实的,给人以教益和启迪的文字。可惜现代文坛这样的文字是少之又少了,多的是那些无病呻吟,不知所云,磨磨叽叽的东西。可笑的是,有些人为了写小说还引经据典,遣词造句,好像不玩几句唐诗宋词、白话诗文就显不出水平来似的。一句话把李想给说乐了,她笑着说:“其实,虚名我看你文笔就不错,倒是很像当作家的料哦?”我说:“你拉倒吧,我可不行,连名著小说完整的都没看过几部,对文学我纯粹外行。况且我觉得作家大都思想偏激、为人小气、愤世嫉俗、色了吧唧,一点都不象爷们儿做派。不是我狂,这作家白给我当我都不当。”李想把嘴一撇,继续问道:“那你没事的时候写那么多日记干嘛啊?”我说这叫不断的自我总结,我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每天记日记了,20年来大约也积攒了数百万字了吧。我说我这辈子倒真想出一部书呢,把自己的人生轨迹,对世事的感悟都记录下来,留给子孙后代们看看,让他们知道在21世纪初期,有一个叫虚名的小人物,面对着社会的变革,生活的压力,活得多么倔强和艰难,那该多有意义啊。李想听我这样说,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那言行举止载入不了史册的,如果流传下去,还不把一些人教坏。”“我的言行举止怎么了,我敢断言现今社会得有一大批人像我这样活着呢,而且这一大批人的数量绝对不止成百上千,肯定是要以万计的,只是大家都戴着面具,不敢或者不屑于说出来而已。”我不服气的辩解道。李想停止了笑:“那你的意思是别人都虚伪,只有你真实了?”我说:“那倒不是,虚伪的是我们的这个社会,和个体的人没多大关系。”
李想还要继续和我探讨下去,我说算了宝贝,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缠绵一下,辩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给你找个片子看看,让你开开眼界。说完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光碟放到了影碟机里,不一会画面就出现了一对男女在搂抱亲吻的镜头。李想马上意识到这是什么影碟了,嘴里喊着:“你好坏,我不要看这些。”一边用手捂住了眼睛。我说宝贝你误会了,这不是普通的色情影片,台湾的政界女强人***你听说过么,这是她和情人幽会被偷拍的影片,你看看吧,很有意思的。听我这么一说,李想才害羞的一点点把手拿开,她看到开始的画面果然和一般的淫秽影片不同,才大着胆子看了下去,不过看的同时我还是能感觉她靠着我的身子不住的发抖,我心想果然是纯情女孩,看个色情片就紧张成这个样子,不象我都看到麻木了。
李想看片子很认真,其表情就像在电影院里看美国大片的感觉一样,看着看着,李想忽然问我:“虚名,你说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两个人很淫荡下流,或者很色情呢,我觉得两个人把爱做得很美好呢。”我说不瞒你说,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别听舆论界对其怎样议论,名人也是人,也一样有七情六欲,也需要爱和激情,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只是璩美凤倒霉些,被人偷拍了而已。这样说着,我将自己的手从李想的腰间伸了进去,触到柔软肌肤的刹那,李想“嘤”的一声将身子挺直,然后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巴就递了过来,我适时的将它含住,贪婪的允吸起来……我知道,今夜对我又将是一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