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简介: |
25 发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我们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有些事似乎从来不存在过程的始终,有些事明明与你无任何来由却因为自身的某些因素而深陷其中。 我从裤袋里掏出面纸擦试着从她额头上渗出 | |
25 发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我们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有些事似乎从来不存在过程的始终,有些事明明与你无任何来由却因为自身的某些因素而深陷其中。 我从裤袋里掏出面纸擦试着从她额头上渗出的血液,有限的出租车空间弥漫着雨水与血液的气味。听她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使我有种莫名的惊惶和恐惧。因为害怕,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幸好医院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我开门下车,抱起怀中的女子就朝里面跑,边跑边寻找着急诊室。刚好一个护士迎面而来,我忙问她:“急诊室在哪?” 她指了指左边的一幢楼。 出租车司机跑到我面前:“你还没给钱。” 我急忙从裤袋里掏出10元纸币塞到他手中,如初抱起女孩,就往左边跑去。 很快女孩就被送进了急诊室。我无力地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慢慢地觉得有些气短,就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恰在此时,手机的铃声响起,我知道一定是程宏打来的。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还没到?一会给你介绍的女友就到了!”只听程宏大声嚷道。 “宏子,出事了!“我大喘着粗气说。 “出啥鸟大的事了?” “一个女的被出租车撞了,我救了她,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你说什么?你他妈的又发什么善心呢?人家是惟恐躲祸不及,而你整个儿一雷锋接班人!你是哪根筋搭错了?” 我猜想此时程宏一定是在怒目而视地大嚷。 “现在救人要紧……”,情急之下我向程宏说明了在哪家医院,然后关上手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女人在我身边坐下,她莫名其妙地注视了我许久,然后问我“为什么活着”。当时我听到她突如其来的问话,我顿时傻了。你能说山上为什么长花草树木石头它干嘛存在?”从我会想问题开始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也是个想也不用想的问题,活着是一件最基本的事。我以为她脑子一定有些阿里不搭的,所以我也就没理她。 26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护士走到我的跟前:“喂,你快点帮你女朋友办住院手续吧!” 女朋友?我看着面前的护士,正想反驳,突然想到——住院?要住院?那得牺牲我多少钱? 那护士见我发呆,催促我:“快去办手续啊。” 按照护士的指点,我来到住院的付费窗口。 “叫什么名字?”里面一个三十岁左右长得不难看也不好看的女人问我。 “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知道?” “喂,病人叫什么名字?”里面的那个女人又催促了一遍。 我突然想起在我救起那女子时,她身上背着一个单肩包,单肩包里一定会有身份证之类得证件。 “你等等!”我一阵兴起,找到刚刚接诊的那位护士,问明单肩包的去处。 随后果真从单肩包里找出一个证件,是F大的学生证,还是我的学妹,我这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唐雯,年龄——二十一,现就读于F大外文系。 于是,我再次来到付费窗口登记:“唐雯,唐老鸭的唐。” “什么?”那女的皱着眉头问我。 我没指望她能写出来,就像我没指望自己能在金钱上主宰这个城市一样。 “唐雯。唐是唐诗的唐,雯就是上面一个雨下面一个文的雯。” “多大了?”她埋头写着。 “二十一”。 “交钱吧!”女的面无表情地说。 “多少钱?” “押金一千元。” “一千元!” “怎么啦?” “没,没事,对不起,我钱带的不够,先去取点钱。”我急忙离开了窗口。 我走出医院,一阵风吹来,我机伶地打了个哆嗦,我身上的衣服也是半干半湿了。在医院附近找到一家自动取款机,插卡取钱的时候我双眼紧闭,为阵亡的三军将士默哀30秒。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那小护士正在大厅里四处张望,一见我马上跑上来说:“你到哪儿去了?还不快办手续?”看她那种表情,刚才一定以为我跑掉了。 我办完手续,问那受伤的女孩怎么样了,那护士说:“手术已做完了,缝了十几针,现在躺在病房里。”把我带到了病房,那女孩躺在床上,正挂着点滴。我走过去,看到她额头上缠了纱布,脸上有些红肿,看不出以前是什么模样——料想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倾国倾城。 “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她。”我对旁边一位小护士说,然后走出房门。 我来到盥洗室,面对镜子看着身上沾有血迹的衬衫。这可是我最近新买的衬衫,是为今天中午跟女友见面而穿的。现在成了这模样,也不知能不能洗掉。 怀着悲痛的心情走出盥洗室,我来到唐雯床前,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平缓,也弄不清是昏迷还是熟睡了,左手放在床外侧,手背上插着针头。 她倒一点事也没有,心安理得,塌实得很。 在这之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本与我毫无牵连的事,竟会因自己一念之差,从而牵扯进这场事故之中。 俗话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我耿希喆虽然不是什么功高德厚之人,但是在这个自私与冷漠交织的社会,深知还有一颗心没有完全泯灭。 我躺到旁边的床上,开始胡思乱想。后来实在是困了,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27 “希喆,你快醒醒!”猛然间,我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程宏一幅焦急的样子,张倩也来了,以一种特有的眼神紧盯着唐雯,显得忧虑而不安。 “别担心,瞧我好好的。”我从床上下来对程宏说。 “谁说我担心你了。”程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雯。 “那你紧张个屁!” “我是说她!” “你小子,才几个月不见,就重色轻友,见异思迁啦?亏你对得起张倩。”我向张倩扫了一眼,看到她正俯下身子喊着“唐雯”。纳闷之感打从心起。 “不是说这,她,唐雯,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宏手指着唐雯。 “什么?你说什么?唐雯?难道你和她认识?” “还不仅认识,她就是原定今天给你介绍的女友。你知道吗?” 听到程宏说这话时,我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理不清头绪。 她——唐雯——我即将相识的女友,怎么会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又会来得如此突然?还来不及准备,便直挺挺地摆出个过程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清醒了许多。 我三言两语交待完了事情的经过。 程宏突然坏笑起来:“希喆,既然老天要造化你们,哥哥我也没办法。考验你们的时刻到了,莫失良机啊!” “这不是想至兄弟于万劫不复之地吗?”我大感委屈。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在这嚼舌头。”张倩嗔怪地看着我和宏子,“希喆,你先回公司请假去,这儿有我和程宏,记住,快去快回,我可把唐雯交给你了。” 程宏这时在一旁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了,我在心里大叫:“这不公平。” 28 到公司向经理请完假后,我来到单身宿舍,印象里已经很多天没有碰触网络了。不知道晨在网络的另一端是否还好。 在思念的驱使下,我向晨敲下了第二封MAIL:
晨: 在数月未见的网络之后,还是否依然潜藏着你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如何看待生活中一切巧然的相遇。 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希望我所等待到的将是心中期望的唯一。 我一位朋友住院了,一会我必须去医院。 本不想和你说这些,只是生活中有些事来得太突然。 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寒文
敲完MAIL我马上发了出去,然后乘车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扑鼻的消毒水气味刺入我的皮肤,使我感到浑身不适应。医院里沉闷的气氛散聚着潮湿的因子,充溢在没有阳光的走道里。我对这儿谈不上有一丝好感,有些人进来了却永远出不去,而有些人出去了却永远都不想再进来。这世界似乎就是这样的奇怪。 程宏和张倩见我来后,便放心地离去了。临走的时候,程宏朝我笑起来,让我浑身不自在。 看到那笑容,让我想起了上大学的时候。在那次毫无成效的讨论中——讨论网络的危害,说到有些学生沉溺网络,不能自拔。我说我对网络是陷得进去,拔的出来。 他就淫笑起来——人家淑女是盈盈一笑,他是淫淫一笑。他一笑,好事准会变成坏事。于是同寝室的其他两个家伙都恍然大悟地笑。 当我坐在床上,把手中的报纸翻得唏哩哗啦响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听到在床上躺着的唐雯哼唧了一声。 我赶紧下床来到她的床边,此时唐雯已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才又睁开眼睛。“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她挣扎着想起来,才起来一点。眼睛鼻子皱,“唉哟”一声,又躺回床上。 “你别动。”我说,“你受伤了,不能随便动。” “受伤?” “是啊,你出车祸了,这是医院。” “车祸……我……”唐雯扑闪着眼睛望着我,好像努力在回想什么。 不会失去记忆吧?电影电视上不少男女主角就是这么一撞,将老子老娘妻子丈夫儿女忘了个一干二净,片甲不留。 她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你……是你昨天中午撞上我的!” “不是我……是我乘坐的出租车撞上你的……倒是我救的你……”片刻前我还担心她失去记忆,此刻我却希望她就此失去记忆,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还不承认……”她的脸色变得很激动,突然又痛苦地皱起眉头,“我不跟你吵……反正你跑不了……” “我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不信可以问程宏。”我一时性急。 她的嘴动了动。“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什么?你说程宏?难道你也认识程哥?” “在你醒之前,程宏和张倩都来过。”我不露声色,淡淡地道。 她定定地看了我一会,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过了片刻,她要去卫生间,我去扶她,被她拒绝了。但她一动,就一副痛不欲生的衰样,大概是伤得厉害,我再去扶她时,她没再拒绝。我轻手轻脚地把她移到床边,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才发现她根本不能弯腰,还要给她穿上鞋子,我只得屈下身躯帮她穿上。她的脚真是盈盈一握,让我不由地心起怜爱。 她下到床下,我注意到她虽然穿着宽大的病服,头发凌乱,却依然掩不住她那婀娜的身姿。一路扶着她走时,闻到她一股淡淡的发香。 待她出来后,送回房间。我出去找医生,告诉他那女的背上疼。 那医生随我来到病房。唐雯听说要检查后背,胀红了脸说不用。 我说:“小姐阿,有病早求医,现在不治,万一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事。”真怕她背部伤的厉害,发生骨折什么的,甚至而瘫痪在床,那我一辈子就被她弄得没完没了了。 我不禁想起程宏临走时的那个诡异的笑容,开始隐约感知到那个笑容的含义。 医生和我两个好不容易劝得她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她自己略略地掀开衣服,露出一点点后背,我看到她的皮肤倒是细腻嫩滑,医生看了看,伸出手去在她背上按着,她则大呼小叫地嚷着。 上帝啊,当初我怎么不学医啊?否则…… 29 当房间终于再度恢复平静的时候,我躺到床上,摊直四肢,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真累啊,昨晚还是担惊受怕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一躺下来,真有“长恨此身非我有”之感了。 这时我才发现,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唐雯睁着双眼,时不时地扭头看我,就是不说话。我从没有和女孩在同一个房间里闷声不响过,我开始调整整个身体的情绪,试图找到想要说话的欲望。 但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将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最佳限度。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 我在心里说,从现在开始,我在数到第五十只绵羊时,必须开口和她说话,不然我就有睡过去的可能。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 十只绵羊,十一只绵羊,十二只绵羊…… 二十只绵羊,二十一只绵羊,二十二只绵羊…… 三十只绵羊,三十一只绵羊,三十二只绵羊……” “你是怎么和程宏认识的?”当数到第三十三只绵羊时,我终于开了口。由于长时间的沉寂,话一出口便把唐雯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说,“早了吧,从大一开始认识的有两年了。” “那张倩呢?” “比程宏晚点,还不到一年。” “你觉得她俩怎么样?” “挺好的,他们对人热情,也很般配。” “嗯。确实不错。”我感觉此时的唐雯比刚醒时的她温柔了许多。 “那你昨天怎么会想到出门的?”我明知故问。 唐雯没有回答,看着我的眼睛一阵发笑。 我被她笑得心里发毛,问道:“你笑什么?” 唐雯依旧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还记得刚开始时我错怪你吗?” “记得。”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怎么可能呢?”谁都有误会与被误会的时候,但最重要的是彼此能够互相理解。” “说的好。你知道现在我对你什么感觉吗?” “不知道!愿听小姐赐教。” “其实你这人也挺不错的。” “不会吧,才两天,你眼神就那么好。” “臭美!不过我也纳闷,只是因为感觉。”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认为矛盾吗?” “不矛盾,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很自信。” “可能是因为我们有共同认识的人。” 我们两个相视一笑的时候,打脚底上来一股暖流直达心里。 30 这天下午,程宏和张倩再次来看望唐雯。 张倩在一旁喂唐雯刚炖的乌鸡汤。 我乘机将程宏拉到一边:“好小子,这两天又和张倩上哪热乎了,把我孤零零地一个人抛在这里。” “我们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和唐雯单对单的交流。” “就她?买大送小我还不要呢!” “为人呢,要有长远之见,她现在只是受伤而已,必然看不出庐山真面目。压根给你介绍女友,哥哥我怎能亏待小弟?”程宏作出豪气盖世状。 我们正说着,走进一个小护士,例行让唐雯服药。 等小护士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跟上去笑着问:“请问那位小姐这两天能不能出院?” 护士小姐温柔地说:“她缝了十几针,起码得住七八天才能出院。” 七八天,我掐着手指算了一下,心中不禁一惊,试想七八天后我的金钱指数得跌到多少点阿!更何况刚参加工作的我还壮志未酬。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病房,想象要在这里泡上七八天我禁不住地英雄气短。 进到病房时,我看到面前又多了一位女子,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病房。但看到程宏和张倩也在,我才稍是安定。 那女的跟唐雯说了几句话后,便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看我。我不知其所以然,感到莫名其妙。 正要以猴子摘桃的速度望向程宏时,那女的开口了:“原来是你把我们唐雯撞伤的,你可真能耐。” 我看她面貌清秀,但没一丝好感。于是笑着说:“小姐,能耐不能耐不是谁说了算的。我姓耿,名希喆,和你一样,普普通通。” “乐琪,不是他撞的,是他救的我。”这时,唐雯总算说了句公道话,我看着她,顿时心存感激。 “确实不是希喆撞的。”张倩也附和道。 那女的顿时脸红到耳根。 她一时转不过弯子,尴尬至极。 程宏又把当时的情形跟那女的说了一遍,听得她是眼睛睁得一次比一次大。 看她面色骤变,我故作轻松道:“这年头做好人,被人误会也是常有的事。” “你……”那女的欲言又止,我心里一阵愉悦。 程宏此时向我侧耳:“希喆,看来真是走桃花运了——两个美眉环肥燕瘦,老弟你享齐人之福。” “若哥哥有意,咱有福同享,分你一个就是了。”我向程宏使了个眼色,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女的以为在笑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 为了缓和气氛,我笑着说:“真是抱歉,还不知小姐尊姓大名?” “沈乐琪。” 我一听这名字,心里顿时感觉到一丝微妙的触动。 “沈乐琪,好名字,真是不闻不语不相识。”我不动声色,笑着说。 沈乐琪好似吃了一惊,脸上的表情不自然的变幻着。 “既然误会都消除了,我和张倩也就放心了。”程宏打着圆场。 我料到这是程宏临走前的说词,坏笑着说:“嘿嘿,该不是想和张倩去来个亲密接触吧!” 程宏快速地瞄了一眼张倩,压低声音说:“现在这年头,干什么事都讲求一个效率,要来无影去无踪,懂吗?” 当我听到程宏说完“来无影去无踪时,我突然想起了上大一时的宏子。他在网上chatting时,总会用一些平常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的花言巧语,将网上的女孩哄得晕头转向,听一百从,就差为他跳楼了。然后,等宏子爽劲过后,他也便会吟着徐志摩的诗:“悄悄的,我下了,正如我悄悄地上了。挥挥手不带走一个美眉。” 看那架势,比徐志摩还要潇洒。 趁我和程宏说话的挡儿,我转过头看了看倚在床上的唐雯。 我突然发现了她脸上异样的神情,我们目光相对,我感觉到她有话想对我说。 于是我走到她跟前,并微笑着说:“有事吗?” 我为自己的举动感到惊讶。 雯雯轻声说:“麻烦你扶我下床,我想去卫生间。” 哪知我正要伸手去扶雯雯时,程宏就从后面窜上来,“千万别让他碰你。” 雯雯一阵惊讶,直起身子下意识地往下缩回:“怎么了,程哥?” 程宏故作严肃道:“他有病。” 雯雯飞快的瞄我一眼:“什么病?” 程宏见计谋得逞,坏笑着说:“女色狂想症。” 雯雯明白程宏使诈,笑着说:“程哥,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捉弄我?” “原来是,现在不是。今天是想让你为今天有个准备。” “什么准备?”我疑惑地看着程宏。 “心里准备,还记得那天叫你去“喜相逢”酒店吗?” “记得,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叫我去到底是什么事,程哥向来是有事才开口的。” “叫你和希喆见面,说白了就是叫你做我兄弟女友。” 程宏说这话时,把我吓一跳。 雯雯也显然感到不自然,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红晕。 我感到程宏的话听起来有些露骨,碰他了一下:“宏子,你平时说话含蓄的风格都跑哪去了?” 程宏瞪着眼说:“在这事上还含蓄,你小子要找女朋友等下辈子吧!” 我被程宏的话逗得又气又好笑,我对他的感激之情又隐隐地加深了一层。 过了好一会,雯雯平静下来说:“程哥,我一向尊重你,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程宏高兴的样子不亚于当初阿富汗难民看到救济食物的情景,忙催着我扶雯雯下床。 如此一来,我和雯雯的关系又拉进了一步。只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生活中的很多事只不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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