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
……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
“二十七,怎么了?”
“不太像啊!”
“为什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
好险!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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