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所有的准备好的花言巧语都收了回去。再睁眼时,很坦然地说道,“沈凌,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一刻我知道天下的女人都是又敏感又聪明的,她们永远分得清男人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沈凌在我怀里轻轻的挣扎,女人在缴戒投降前象征性的反抗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挣扎是她对名节做的最后交待,是为失身寻找的借口,我对暗含的挑逗与默许心领神会,我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在我放肆的亲吻与抚摸下,她终于暴露了自己,终于泪雨滂沱泣不成声,趴在我的肩头痛哭失声,“陈北,陈北,为什么我们认识的这么晚?”
“不晚不晚。”我轻轻拍着沈凌因为哭泣而抽动的后背,“只要你愿意,一点儿都不晚。”
我一直紧紧搂着她站在窗前,一任她趴在我的前胸,眼泪哗哗地肆无忌惮地流,直到把我胸前的衬衣都哭湿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然没有一点儿想安慰她的冲动,我想也许大哭一场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安慰吧,而且我知道她的眼泪此刻比什么话语都清楚直接地告诉了我她对我有着同样的渴望。
我摸着沈凌柔软的头发,“沈凌,如果你给我机会,我会好好爱你的。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说这样的话的。”
沈凌抬起头,用带泪的明亮的眸子望着我,我感受到了一种召唤,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过去。沈凌浑身战栗着,但是还是挺身迎着我的唇。我和她的唇热烈地交结在一起,一刻也舍不得分离。
我把她一把按到墙上,几乎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去吻她,爱抚她。
沈凌开始在我怀里不住地呻吟。
我嘴里呜呜地应着,感觉自己已经情欲高涨,我不能等了。我去扯沈凌的裙子,然而她薄薄的裙子东缠西绕的裹着身体,女人的衣服越设计越麻烦,好象是存心要挑战男人的耐心,我越是心急越找不到突破口,于是我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希望沈凌能自己解开裙子,可是沈凌却一点也不配合我去宽衣解带,她一边喘息着一边推开我不断探索的手,半推半就的模样越发勾引得我欲火难耐。我用左手紧紧钳住她的双手,右手从裙摆处向上伸进去肆意地抚摸,她“啊”的一声闭上了眼睛,随着我的抚摸身体最来越软,在我的奋力撕扯下,裙子的暗扣从衣服里滚落下来,在地上蹦了几下便安静的躺在角落里,沈凌的长裙从肩头滑落,在腰间稍作停顿又掉下去,像一只降落的蝴蝶翩翩地飘着,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沈凌羞怯的用手遮住半裸的胸口,我血往上涌,拽开她的手,一把扯下她胸前最后的遮挡,她的胸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映入我的眼睛,娇嫩雪白,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又舍不得闭上,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我双眼冒火的看着沈凌,她赤裸着靠在我怀里不敢抬头,我把手按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的揉弄吸吮,我已经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我一把把沈凌从墙上拽起来,按到桌子上,扯下她的内裤……
沈凌的身体灼热而又柔软,她的胸细腻而又丰腴,乳头此时已经被情欲涨的坚硬起来,我犹豫了一下,一口咬住,身下的沈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肩膀,呢喃道,“陈北,我要你要我!”
我低吼了一声,甩掉裤子,直刺进去。沈凌随即抱紧我,我全力抽射,沈凌也在我身下疯了一样地扭动。这几乎是我记忆中最疯狂的一次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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