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楚君雅小心翼翼的问我。
“有事。”我道。
“什么事?”楚君雅紧张的问。
“你太美了,让我忍不住想亲你下。不过现在身体受伤,又施展不开,痛苦啊。”靠,这真是我说出的话么!进入了唐玉的身体,连性格都跟他融合了?
“哼,下流,早知道你一醒过来就说这样的话我就不天天来照顾你了。”楚君雅娇嗔说。
我笑了下,未做言语。
“你真的失忆了么?”楚君雅又问我。
“有一些事情记得不那么清楚了而已,也许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楚君雅哦了声,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说:“对了,我的去医生过来,还要打电话告诉俞姨,免的她担心,这段时间她也瘦了不少。”
“等一下,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话。”为了获得更多关于唐玉的信息,我必须先从楚君雅身上多套口风,等会遇到唐玉的家人也不至于被看成神经病。
楚君雅脸红了下,道:“算你识相,知道昏迷这么久都是我照顾你。”
我微笑了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君雅,你对我这么好,一定是我女朋友吧?”
楚君雅愣了下,随即垂下头低声说:“看来你真的失忆了,连这样的事情都会忘了,出车祸那天你刚和小凤姐订了婚的,我怎么配的上做你女朋友呢。”
我点点头,不过还是不知道小凤是谁。但从楚君雅无可奈何的口气中,我隐约感觉到她是喜欢我的,不,她喜欢的是唐玉。
我刚要再问她些什么,头忽然疼了起来,那是一种若隐若现的刺痛,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我脑中打架一样,两股力量针锋相对,不断冲突。我痛的抬起打了石膏的手用力敲着脑袋,身边的医疗仪器险些被我带倒。
楚君雅被我狰狞的模样吓的跑出房间去叫医生,在她的催促下,一个医生一路小跑而来,见我痛苦的模样急忙拿出针筒给我打了一针。
不知道是针起了作用,还是两个小人握手言和,我脑中的痛楚渐趋平和,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脑中忽然充填了另一团记忆,并在我未来及反应之前侵占了我脑袋一半的内存。我于是费力的进入这个记忆,从中提取了以下的信息。
我叫唐玉,是唐氏集团董事长唐嘉诚的三儿子,今年23岁,是北京大学对外经贸专业三年级学生。现有一家自己的广告公司,是唐氏集团挂名董事。兴趣有泡妞、打架、醺酒、飙车。
从那个记忆中整理信息是件很困难的事,一切都太过模糊,甚至有些亦真亦幻。我不得不暂停了窥视唐玉遗留的记忆,回到现实中来。
“表哥你好些了么?”楚君雅站在我床前焦急的问。
我疲惫的点了下头,心中还在盘算待会怎样应付“我”的家人。失忆还真是个不错的理由,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行动必然受到限制,而且我也不太想被别人当成傻子来看,于是我打定主意,要硬撑下去。
楚君雅拿出手机通知了我的家人后,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我。
过了不久,走廊里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了,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少妇气喘吁吁的走进来,似乎一路赶的很急的模样。
“你终于醒了玉儿!害妈担心死了,现在感觉好些了么?”那少妇快走到我床前,抚摩着我的脸说。
我认出那是唐玉的老妈俞贵芳,于是露出一个自己精心策划的微笑,感激的说:“我感觉好多了,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让您为我操心了。”
俞贵芳鼻子一酸,哽咽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你要答应妈妈以后再别出去飚车了。”
我奇怪的想,不是三个儿子么?怎么变成一个了,要是这样的话待那老头子驾鹤西归,分家产的时候我到是很便宜了。转念又想了一下,我怎么这么笨,听说唐嘉诚结过两次婚的,现在俞贵芳应该是二任太太吧,那么说我跟前两个大哥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了。
“放心吧,我以后都不会再飚车了。”我坚定的回答说。
俞贵芳见我答应的如此痛快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于是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对我嘘寒问暖,有了唐玉的记忆,我还算能对答如流,没露出什么破绽。
当提起父亲为什么没来的时候,母亲支吾的答说父亲和大哥,二哥有工作所以没有来看我,叫我别介意。我当然不会介意,他们一块来我还怕给他们问出马脚呢。心中虽然暗自窃喜,表面上却不以为然,只是说没有关系,等大家有空在来看我也是一样的。
老妈说医院的条件还是不如家里,等我病情稳定了就带我回家,我也点头答应。
老妈临走时吩咐君雅好好照顾我,这就让我感到奇怪,刚才君雅明明称呼我表哥的,怎么现在看她就像个下人,还有听母亲的口气父亲似乎是有意不来见我的,毕竟一般来说儿子死里逃生父母不会因为工作看都不来看儿子一眼吧,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父子关系紧张,看来富人的生活也不简单,要多看看唐玉的记忆了。
透过高级病房宽大的玻璃窗,我看到冬日里罕有的明媚天气,蔚蓝的天壁,一朵白云如画在上面般清晰。
我冷漠的凝视窗外的天空,不知不觉间,目光流露出森寒的杀气,“万申,你以为我死了是么?嘿嘿,我要用这个身份把你送下地狱,2006年的天空属于我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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