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样激情过后,宋致很快恢复了先前冰冷的神态,站起身,背对着我快速穿好了衣服,不发一言的走出地下室。我跟在后面不知道她在此时什么表情,但是被人用强破处,她的感觉一定很不好。我不会作践你的,我在心里说。
结果那夜,我被关在宋致半公室外面,又无颜去敲她办公室的门,只得吸着夹杂着浓烈药味的冰凉空气,就那么横在长椅上睡着了。
清晨,我被一个扫地大妈叫醒,问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我实话实说,大妈也没追问,继续干她的本职工作,我坐起身,未料一件女士大衣从身上划落,我心中一喜,看来宋致没有怪我。
在去宋致的办公室,那里已经没人了,我于是向交班的医生打听,她说宋致这两天休息,于是只得问她要了致致的电话号码。
终于从医院出来了,既然没地方去,打车回家吧。
我刚坐上一辆的士,手机就响起来。
我不耐烦的按下接通键,“喂?”
“阿玉,我是孙永竣,现在在机场呢,遇到些麻烦,能过来吗?”孙永竣支吾的说。
我皱了下眉头问:“什么事能把你难倒?不是又来这套骗我去喝酒吧?”
“这次事情真的很麻烦,而且非你解决不了。”孙永竣为难的说。这时黄华忽然夺过电话,怒喝道:“臭小子,你今天说什么也得过来,否则以后连朋友都没的做。”
我一惊,黄华一向心思缜密,很少会对人大动干戈,这次的事情决不简单,想起来这两个小子对我真的不错,既然朋友有难,我也不能做事不理,于是道:“机场什么地方?我马上去。”
“机场入口,十万火急。”说完那头挂了电话。
我立即吩咐司机改变方向,直奔机场而去,经我再三催促,威逼利诱,司机一咬牙连闯了两个红灯,很有职业道德的把我送到机场。
一下车,孙永竣两个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从车上下来,问那他们两个人道。
黄华没回答我,低头看了下手表,接着急急拉起我的手,道:“快跟我们走。”
我只得跟着他们,来到检票处,孙永竣一个人迅速办完了登机手续,我就这样糊里糊涂被两个人带上了飞机。
“怎么搞的?要把我带哪去?我护照怎么会在你哪里?”我惊讶的问两个人道。
黄华怒视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我分明看到他眼中的痛苦神色。
孙永竣把我按到座位上,“阿玉,先别理华仔了,咋们这次去香港小命还是掂量在老天手里呢,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吧。”
“香港?没事跑香港做什么?我真让你们两弄蒙了。”
“别问了,到了再说吧。”说着孙永竣靠着椅子闭起双眼,不再搭理我了。
我见从两个人口中再问不出什么事情,只得悻悻的转过头,目光望向窗外。飞机渐渐启动,在跑道上急速滑行,接着缓缓抬起身子,向天空直刺过去,我的心猛的震动了下,翻江倒海的胃液涌上喉头,但随着飞机见趋平缓,我的心跳也恢复常态。我喝了杯饮料,便椅着座位眯起眼睛。虽然是第一次坐飞机,但这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慢慢的我的身体放松起下来,连思维也渐趋凝滞。
……
我独自走在香港海洋公园里,刚看完海豹表演,心情稍微舒畅了点,老爹那混蛋竟然说如果我考不上大学就送我入伍,我草!就高中那点东西难得倒我么?让我考个名牌大学给那混帐老爹看看。
坐在长椅上,为自己点燃支烟,闷着头吸起来。偷跑出来几天了,估计家里已经闹翻天了吧,惟恐天下不乱的个性让我感觉异常爽快。不过让人心烦的事情也是不少的,离家的时候匆忙带的那点现金现在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金卡在香港银行又不能用,连借高利贷都没有门路,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此刻我唐玉还真他妈被难住了,如果赶晚班飞机回去,钱还是够用的,但我是不愿意回去的,干脆就先在香港打工好了,自给自足。
打定主意,我伸个懒腰直起身子,准备先去浅水湾吃螃蟹之后找家店铺打工,实在不行做鸭好了,不过安全措施要保证,听说香港最近流行爱滋病呢。
我刚想前走了几步,忽然一个声音叫住我,“你好,能帮我拍张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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