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轨“吭吭吭吭”地敲我的太阳穴,使我难以入睡,难以看书,难以想事情,难以不想事情。只有间断的很短的一会儿,思绪持续地清晰。这时,她就是那片黑沉沉的脑海。越靠近湖南,越靠近长沙,越靠近湖大,我愈感觉:这是一片被她施咒的土地。当我踏进无论哪一个角落,都将迎面遭遇她巨大的形象。我痛苦地辗转。她开始的好,她末尾的不好;她开始的开始的好,她开始的末尾的不好;她末尾的开始的好,她末尾的末尾的不好,喜和哀,是一个同向的和一个逆向的车轮。辗过去辗过去。头将要爆裂。
到站下车。凌晨1点。乘着呼啸的风——它挟我的头发打我的脸,坚硬的雨,到达湖大的中心。路灯没有一个亮着。我仿佛冷到了骨头里面。到商业街吃了一碗肉丝宽粉——老板换了,找到一间温暖的网吧躲了进去——网管也换了,愉快地看起电影。7点钟,到了17舍将阿装从床上拉下,休息一翻,下午将所有手续办完。预定第二天回家。晚上到系里面和老师、辅导员打升级,从9打起,第一局赢,第二局输。回研究生宿舍睡觉。第二天中午起床。看完《新警察故事》,吃饭,洗头,买坐车的零食,出发。
之前妄想的女法师末曾显示她的存在。
思维是纯粹的,感觉和现实将它裁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