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

大清早在暴风城
静静的运河边
遇见一个单薄的男孩
他叫做克米
他在卖他的猫咪

请好心的夫人
请温柔的小姐
可怜我爱我的猫咪
可怜我买我的猫咪

声音愈远了
像天空中的气球
消失在哒哒的马蹄后


(注:暴风城是《魔兽世界》里人类的领城，以大理石建筑为主。城内运河将城划为六个大区。)

白衣长袖
你走过来借一支烟
时间是印度洋海啸日
我的阳台是地点

此事我一直记得
想是海水覆了你仙山的家
你说要往东海
可是东海污染厉害

求你便留下来吧
虽然近着马路
我有多余的被子和床
我的阳台是写诗的地方

你摇摇头拿出你的剑
说有一千年没染上鲜血
白天砍竹和劈柴
夜里听到它的幽鸣
剑尾指着东方的鬼狼星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有些倭寇现在妄称日本
在东海边扰乱国民
你的剑正寂寞
你要去试试它的锋利

那我不留你
但记得你欠我一支烟
哪一天我离开人世的烦忧
在中国的东海
你要还我一篇诗和一壶酒

我痛苦的时候
找一面墙撞头
于是也希望
你伤心
只能抱一棵树哭泣

是的我太坏
不懂得微笑祝福你
将一年的春光都带走
你又留给我怎样的四季

红地毯是一条河
若你在彼岸戴上戒环
请让我漂流
我不在此岸观望

——续《记一只黑色的动物》

第一天
相当温柔
此云絮的怀抱
使我忘却
数个交替的日月

请你看
我的羽毛
是不是像夜一样皎洁
请你听
我的心跳
是不是和你一样疲惫

这便是
永久永久
可停泊的最高峰
无人敲醒
我沉醉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