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停电,下午看书有些乏了,就睡觉。然后做起梦来。
放学的时间。我从校门走出来。(从校门的位置和校面一个操场来看,应是我的小时母校彭南小学)。天是白的,仿佛有小雨飘飘地下。地忽然振动起来,四周忽然很噪杂。我抬头看,天依然是白的,却忽然往下砸火球。每一个大概成人的手臂那么宽,表面包围着一团沸腾的火焰,而核仿佛是黑色。假如陨石确如我想像的一样,我要说,天开始下起一场陨石的暴雨。
眼前的房屋树木,在天空的盛怒之下,摧枯拉朽般一刻间被夷为尘土了。四处奔窜的行人也不能幸免。然而却没有血,人被砸到后凭空消失了。我也在奔窜,往空旷的地方跑,仿佛确信这场奇怪的雨只下在有物的地方。头忽然被撞了一下,摸上去知道起了一个大包,却不疼。我正在庆幸,天又变了颜色,变得更白了。火红的石头逐渐只稀疏地落,逐渐停了。然后砖块一般的冰雹开始呼啸而下。
我觉得世界很清凉。
* * * * *
在离校不远的一家饭馆吃饭。气氛有些诡异,但人都很平常。老爸和我坐在一起。一眼望去,其他在座的都是些小女孩。我开始说话:“刚刚天空下起火球,我被砸了一下,头上起了个大包。”她们呵呵地笑。
我跑到柜台买烟。 “要什么烟?”“特喜吧。”“一条吗?””不,只要一包。“”一条?“”不,一包。““对不起,我们这只批发。”
我就往外面走。路很泥泞,使我穿拖鞋的脚二分之一陷入泥里。我看见前面有两个熟悉的背影,追了上去。是晓松和晓明。他们在拳来脚往地戏耍。“晓松,给我支烟。“我说。他扔一支给我。”帮我点下。“我举高提着拖鞋的双手给他看。他帮我点了。
三个人往前走,前面是学校。校门半掩着,里面有人。我走了进去,一人对我说:“你是来找单车的吗?”我对她点了点头,开始四处寻找。她又说:“还摆在原来的地方,没动。”
果然在那里,我骑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