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流河
《辞乡》:父亲齐世英坐着小轿车路过因泥泞陷进脚脏了鞋哭泣的女儿身边,告诉司机帮女儿弄干净泥,却不带她上学,而且告诫女儿,儿子,不能用家里有单位抬头的稿纸。
《趟不过的巨流河》:郭松龄伉俪赴难,郭松龄遗言:“吾倡大义。除贼不济,死固分也;后有同志,请视此血道而来!” 郭妻韩淑秀:“夫为国死,吾为夫死,吾夫妇可以无憾矣。”郭松龄四十二岁,韩淑秀三十六岁。
投效郭军的林长民随郭将军出亡途中,中流弹死亡。
《九一八事变》:张学良匆促继承霸权,既无能力又无魄力保护偌大的疆域
张少帅继承的奉军精华已在他声称“不抵抗”的情况下撤入关内
《城门上的头颅》:由于父亲做的是在东北联络抗日武装的危险工作,她们一家在租借里常常隐姓埋名——因为父亲必须不断地改姓,母亲也不断地做“王太太”、“徐太太”……。我上学前常常问:“妈,我今天姓什么?”
她八十三岁去世前不久,我们曾谈到新时代女性有选择权的婚姻,我问她现在是否仍会选择嫁给爸爸?她当时未答,过了几天,她说:“我还是会嫁给他。他虽不是『家庭第一』的男人,但他是温和洁净的真君子。”
一九二八年到一九三七年以南京为首都的中国充满了希望,到处都在推动新建设。那段时期,近代史上有人称为“黄金十年”。日本有正式记录提到,军方主张早日发动战争,不能再等了,因为假如现在不打中国,待她国势强盛起来,就不能打了。
《母亲和她的乡亲》:一九二八年秋天,黄埔军校〈由广州迁往南京后已改名中央军校〉第八期在全国招生,党部请我父亲协助在东北招考学生。父亲面见蒋委员长,建议将初选合格的一百多名东北青年全部录取,使多年来只有地方观念的青年能有国家观念,成为具有现代军事知识的革命种子。因此,自第九期至十二期,军校教育长张治中委托父亲派人到东北每年招收一百名高中毕业生。九一八事变后,东北学生几乎占军校生总数四分之一,家乡沦入日本人占领之下的青年人,自黄埔毕业后分发至各军种成为抗战的生力军,但能回东北的并不多。
《流亡的大家庭》:一九三二年父亲由南京回北方,冒死出山海关潜回东北故乡,却只见到义勇军等地下武力抗日的穷途末路。地下工作同志认为他应该回到南京,以他在中央已经建立的地位和东北协会,对家乡做更有效的帮助。
《张大非,家破人亡的故事》:他的父亲在满洲国成立之初是沈阳县警察局长,因接济且放走了不少地下抗日同志,被日本人在广场上浇油漆烧死。
《战云密布》:一九二八年北伐成功,全国统一,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各省菁英前来,同心合力建设新中国。那十年不仅是国家的黄金十年,也是我父亲一生的黄金十年。
莽撞粗鲁的张学良发动的西安事变,损伤了东北军的形象,给延安中共日后壮大的生机,
《九弯十八拐入川》:自离开南京到四川自流井静宁寺,整整一年。颠沛流离有说不尽的苦难,但是不论什么时候,户内户外,能容下数十人之处,就是老师上课的地方。学校永远带着足够的各科教科书、仪器和基本设备随行。我今天回想那些老师随时上课的样子,深深感到他们所代表的中国知识分子的希望和信心。他们真正地相信“楚虽三户,亡秦必楚”:除了各科课程,他们还传授献身与爱,尤其是自尊与自信。
《风雨台湾》:1970-1980,国民中学的教师薪水是由全省的屠宰税支付的。
遇到自己一生的伴侣,并肩60载,
齐世英被撤销党籍,引起大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