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栗子,金黄橘子,香桂花
只有这个季节才是可以幸福到满大街发个小疯的。呵呵。香香的栗子就在锅里翻动着勾引着你的嗅觉和视觉,最近吃的栗子很多,可是我却更愿意真实的说,它们看起来感觉比吃起来要好,或者说闻起来比吃起来要好。有可能我在表白这段话的时候,嘴角还黑糊糊的挂着栗子的残躯,呵呵。它们喂饱了我的肚子,我还不满意的挑三拣四。它们不甜,不是特别软,我喜欢入口舌头转个圈就化掉的感觉,豆腐不好吃。这里的栗子是拿有很多洞洞的丝网装起来的,只要拎了上面束口的那根小绳就好了,这样刚出锅的栗子就不会烫到你的手了,还可以顺便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以前看张的小说,里面女猪脚在街边买到的栗子,就用牛皮纸严严实实的裹起来,不露风声的样子。也同样让人牵挂。我喜欢牛皮纸的质地,粗糙,但纸张被折来折去发出的声音很动听,像个很
MEN
的人说话。呵呵
许诺人家后,每个月都要去
D
两次。回来的路上强行被塞一袋大栗子,看上去个个都很结实,实际上很寡味。就被我一路吃回来,感觉像很小的时候吃没有味道的烤土豆。我像田鼠一样用那两个大板牙从上到下的啃着,磨磨蹭蹭。我买回来的红色柿子,红彤彤的,特透明,没有想到在我大包里被压瘪掉一个,它像被放了气的气球,可是里面的粘稠的果肉就粘了其他几个一身,我在半路很想把它们一块扔到,怕坐公交车弄到人家身上了,我还坐了一出租,把这几个爷给完整带了回来,回来了看其他几个都完好无损,就
HIGH
了。这是我记忆里除了
13
岁那年为了特想吃的一面条走了
1
个小时后,再次做的一件伟大的事情,为吃的,很久都没有这么卖力了。然后美味的消灭了她们,呵呵。
回来和去的时候,路边的橘子们是那样可爱的挂在树上,或者待在卖橘子人的三轮车里,可是车子飞驰而过,我看它们眼花缭乱却吃不了。很多橘子就长在长江边上,春生秋黄,然后被运东运西,运南运北,真想做个橘子,跑了很多地方,一直一直,最后被压瘪了人也吃不了我,就被扔掉,到那块儿长成一棵橘子树,最好在西部,对身上的橘子橘孙说,你奶奶我是一南方人咧。呵呵,多好玩。然后就在那破地瞎长随便长,可以吃就吃,不可以吃就欣赏。我是一人的时候,既不能被吃,也没怎么被欣赏过,所以我总结做橘子好,尤其做我想象的这个橘子好。呵呵。
香桂花,我不喜欢谁身上有桂花香水味,但桂花本身是容易满足的,这里的街头什么时节都基本有花卖,被拦腰折下的花枝,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否愿意被买卖,可是这里的女的还是很买的,不贵,大概是
5
毛到
2
元不等的买卖,一枝也好,一把就更让卖家欢喜了。我得了花香,人家得了银两,各自欢喜。大多买来带回家,或者买了插在书包上,身上别一枝也正常,很少看人直接插在头上的,大概这里的女子还是比较内敛羞涩的。性格里面的东西是外在如何也掩饰不了的,都在细节上了。细枝末节的东西却容易被忽略,细心的人不多,可以他们都能得到别人永远也没法得到的美好,比如嘴角的扬起的俏皮,或者其他比较温暖易逝的东西。
靠近。不知道要过几天,大概会去蒙古。参加堂姐的婚礼,她是我上面一个姐姐,爷爷有
6
个孙女,
1
个小孙子。她要嫁去内蒙古,看过那个哥哥,按长辈的看法,他们都很看好这门亲事,两人学历家庭相当,很相爱。其他的我也不大了解,要我去了,大概也只是一热闹了。蒙古很大,要去的地方靠近东北那块儿,据说有很大很美的草原,可以骑马什么的。不晓得,和大人一起,人总是不自在的。婚礼应该是盛大的,我想。其他的没什么过多想法,希望她可以幸福,我总是觉得和上面的姐姐年龄相差太大了,内心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和妹妹岁数很近,但是却也无法靠近,也是自己从来没有过想念的漠然。无法猜测和挂念彼此,也从来没有过这个必要,觉得。
过年的时候,看到他和她,都不高,小小的,却都有很自恃的神情,也是有所依靠的。他们的世界和我的全然没有关系。只是听三伯父很得意的说,自己的未女婿是清华的研究生什么的
…..
个人觉得那个哥哥,他很平易,很敦实的一个人,只是有几句寻常的话,便不再多言。坐在一边,我看着三伯父,这个我自己父亲一起出生的同胞兄弟却从来没有过任何相似的神情而怅然,也好,这样自己也不会有任何错觉。纵然他待我算不错,还来看过我,虽然只是顺便而已,但我依旧十分感激。
其他的,也无所求了。有场繁华盛大的婚礼也好,倘若它是伟大爱情的一个华美的转身。幸福,
JUST
幸福。
而我,一路顺风。
妈妈也许就会去海南玩,老太太,保重身体,好好去晒晒那里的太阳,你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