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ed on 2006-02-13 12:04
我是坏女生 阅读(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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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烟花。。坠
[原创]妖窕淑女
我是坏女生/文
王秣曦认识陈小妖的时候，正是在公司楼下对面街的那个小茶馆里面。“哎，好的，劳驾了啊！嗯嗯，就那样吧。再见。”挂上了烦人的电话，秣曦点燃一支烟，悠然地呼着缈缈的烟圈。
这时候进来了一位妙曼女子，婀娜的姿态，诱人的凤眼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注意。秣曦看着她走近，然后，啪，清脆一声，响亮。众人随即轰然并且议论纷纷，都朝着事发的地方聚焦过来。秣曦灭了烟，缓缓地站起来，对着眼前这么无礼的女子说道：“请问，我认识你吗？”
那女子愕然，瞪着的眼睛大的吓人。指着秣曦骂道：“你个贱人，别以为我老公护着你你就可以嚣张！我跟你没完的！少跟我装傻！”
这时候闯进来一个男人，正色喝道那女子，“陈小妖，你疯什么啊！”说罢就要拽她往茶馆门口走。还不忘给挨了一耳光的秣曦道歉：“实在对不起，她有点毛病，不好意思了。”
就这样，给误认为是狐狸精的秣曦，无辜地站在原地，只觉得好笑，但是她记住了那个名字，许久，才埋单离开。
再次遇到她，是半年后的光景了。
不过地点是有所变化，因为此时的王秣曦已经不在那家公司里面打工了。而正好，她们相遇的地点变成了秣曦新上班的公司里面。一进产品部经理室，抬眼便能看到这双熟悉的媚眼。笑容僵在了尴尬的气息里，还是秣曦懂得调剂一下气氛：“陈经理您好，我是产品部策划王秣曦，请多多指教。”那边厢也有礼地伸出手来，白皙。交换过各自对产品部发展的意见之后，气氛便又再次回到了最开始，有点说不开的沉闷。
陈小妖没有想到会重又遇到这位女子，但是她为她赏人家耳光感到丢脸，因为那次是意外，喝醉了发酒疯，跑来馆子闹场。可是，她无法解释，这种安排，也许，上天需要她赎罪。但是，也有一点她永远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出手打的是王秣曦。事实上，很多事情，也许就是冥冥中注定了的，逃脱不了它原本的轨迹。
“你们怎样了啊？应该没有亏了我挨的那耳光吧？”这是王秣曦跟陈小妖在耳光事件一周年后的对话。“呸，那种男人，不要也罢了，还能怎样？！分是要分的，但是我没想过要便宜他。”陈小妖这女子，职场上是头脑不错的能人，可惜，秣曦觉得，她在爱情上面却是低能的，至少，爱情这事情看来，没有陈小妖想得那么功利性，她失败在于用了便宜两个字。“不过你倒不要再提耳光了，我实在没好意思呢。”小妖说着，便凑过来瞪大眼睛打量了一下秣曦。这女子，拥有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睛。如果秣曦是男的话，必然也会抵受不了这般挑逗。妖般女子，媚惑。很突然，小妖摸了一下她的耳朵，努努嘴：“我给你补偿好了，送你双耳环。这样才能堵住你的小嘴不提那事情，也让我心安。”她还没来得及答应，便给小妖拉着去六福珠宝挑耳环了。
刚洗完澡，坐在化妆台面前，秣曦细细地梳着那头漂亮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初安已经在她身后，贴住她，吻了一下：“今天还好么？累不？”“嗯，还好，安，你看，我这耳环漂亮不，小妖送的。”说罢，便仰了仰头。“很好看啊，她眼光不错。这算是补偿么？”“呵呵，算是吧，其实这些，我不需要的。你知道。”秣曦拿下耳环，“如果爱情可以补偿，那该用什么来填补损失？”初安摸摸她的头：“傻丫头，想那么多干什么？别害我担心。早点休息吧，不早了。”
初安，一个很好的男人，爱干净，安静，即使受伤，也不会很闹。秣曦喜欢这样的男子，因为，这样的男子能给她家的感觉。遇到初安，对于秣曦这样一个平淡女子来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恐怕要是错过了，便要孤独终生。女人有一个满意的归依，便算的上是幸福。所以，秣曦是决定永远爱上他。不管，是否错觉，爱情，相信是已经来了。
很巧合，那天周末秣曦跟小妖在露天的咖啡厅边喝着摩卡边等着男朋友的接送，刚好，她们的男朋友也同时到达。初安，开着蓝色别克停在了街旁，锁了门便小跑着过来。小妖，轻轻咬着唇。取笑道：“哟，都跑着来了，秣曦的架子还真不小呢。”没过几分钟，小妖的男朋友又褣也边说着电话边从出租车下来。“对不起，我晚了几分钟。”又褣赔着笑，小妖却立即板着脸，不去看他，只顾着跟秣曦说笑去。这气氛，又一度冷了下来。说实在，陈小妖真的不善长调节气氛，只会把它弄得更加极端。初安提议四人换个地方吃饭，便开车载上众人离去。
那天以后，四人同行，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初安的一辆车，就可以载着满城跑。不知道是小妖多心，还是秣曦迟钝。四人虽然交往甚密，可是，气氛总是有点奇怪，说不出什么原因，陈小妖这个精明的女人，或者是根据多年恋爱经验判断，似乎这种关系让她感到很不安。可是，如果事情是要发生，谁又有能力去阻止呢？再多一个陈小妖，也是只能不知所措而已。
初安要出差半个月，家里仿佛变得空荡，秣曦也不知道怎么的，害了一场病，可怜的是，初安不在，她一个人，倍感孤寂。有时候，人总是因为失去了一些东西而需要用别的东西来替代的。逐渐地，家里多了一双鞋。秣曦痊愈之后，初安也回来了。回到这个家里，没有任何别人来过的痕迹，一切安好如初，正如初安的名字那样。秣曦被这种宁静与安分所重重包围着，不愿离去。
秣曦抱病期间，四人便没有了来往，只是几通电话，仍然牵着两端，带来平淡的问候。“秣曦，什么时候我们出来聚聚啊？”其中一通电话里头，陈小妖兴奋地说着。“嗯，随时都行的，我只是病愈，不要把我当病人看了。”秣曦正吃着初安削的梨。“那就这样定了啊，咱们找天出来疯去。”小妖那边已经按捺不住期待的心情。弄得秣曦这边咯咯地笑……等到见面的时候，却迟迟不见又褣的身影，小妖一天也没有好心情，板着脸，笑得也难看。但似乎慢慢便习惯了这样的三人行。因为，日后的往来，总是见陈小妖只身赴约。
陈小妖跟又褣摊牌的时候，秣曦也在场。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爱玩这种游戏，总是安排不适当的人，在不适当的时候出现。“说吧，告诉我结果，你爱上了她是不？从她生病，你替我去她家照顾她那段期间开始。”陈小妖眼睛没有了往日的闪亮，显得有点疲惫。“……”对方不发一言。“靠，你这什么男人，你倒是说话啊，咋了？做了亏心事，就没有勇气说了么？”这时候的她，能假装理智维护仅有的尊严，却无法挽救破碎的情感。秣曦正好走来，还没等了解什么事情，啪，干净利落的一耳光，依旧清脆。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打的又是王秣曦！又褣站起来挡住了她，“是我的错，你别把气发到别人身上好不好？”陈小妖努力挤出几个字：“你去死！”便跑离现场。又丢下了一烂摊子，这次，秣曦却不知道如何收拾。如果爱情可以补偿，那该用什么来填补损失？这次她也想努力笑笑，可惜，她是忘记了怎么笑了。
又是一个半年，爱情别人总是在继续着。只是对象不停变换，却经已跟自己不再熟悉。
秣曦，在离开那家有陈小妖的公司之后的某个夏天，百佳超市门前，掠过熟悉的身影，那双眼睛，让她忘不了，第一时间，陈小妖三个字便能迅速跳出脑门。但是小妖没有发现她，也许，故事到了结束，便不再安排相遇。即使相遇，也不能相知。两条相交的直线，交集过后，是长长的延伸，不再有交点。
“怎么那么久才来哦！”小妖的惯性矫情，初安默默接受。
“好了，回家吧，我车在那边。”初安接过大包小包，牵着小妖走远。
秣曦没有跟又褣一起，为什么不呢，是否心里还有一个初安的位置呢，她不知道，脑子里面印着刚闪过的六福珠宝钻戒，是错觉吗？错觉，让她以为自己是无辜的，错觉，让她以为自己爱上那个男人，并且能相守一生，错觉，让她以为爱情并非可以用便宜来衡量，错觉，让她以为爱情不可以补偿。原来，一切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