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师者,多授人书而习其句读者,言传孔孟之道。唐时,惑之不解者,多耻师于人,言行不一,师道不存。盖之所以昌黎先生作《师说》。
古之孔孟,师之宗也。古今之人尊拜为圣。今之师者,皆涂巷人也。号其为园圃之士,喻其弟子如花焉。名各有不同,然师德不异哉!师德,布乎四体,形乎动静,端而言,蝡而动,一可以为法则。孔孟之所以为圣人,在乎于德,其德胜人远矣。仲尼之“仁孝”乃德之所长矣。今之师者,以德育人,以道悔人,不以天资优劣为界,传道受业解其惑。师之劳疾,莫能得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此言甚是。师如蚕焉,师如烛焉,尽毕生之力于其弟子,及至两鬓苍苍,岂不感人哉?
小人之学也,以为禽犊。故不问而告谓之傲;问一而告二谓之囋。傲,非也!囋,非也!其皆不足谓善学。伦类不通,仁义不一,或学焉,或废焉,甚不足谓善学也。
且夫为学者,不以小人之学为法则。惟专攻术业,竭尽全力,不耻相师,师言箸乎于心,勿懈师恩,然君子之学也。此亦报恩之道也。
师节将至,遂作此文以贻各师,表吾敬意!
2004.9.9作
posted on 2005-09-11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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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