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是作业吧,只是我写的应该很不合要求,真的不知道怎么写文学评论。。。谁没事会写这种东西???)
本人读的书不多,但对鲁迅有点小兴趣,于是偶尔会读下他写的杂文。不久前,发现一篇《论“他妈的”》。原来他还写过这玩意儿。。。
不得不说,即使我和鲁迅已经不知道有了多少代沟,“他妈的”这句,还是那么“趾高气扬”的当着中国的国骂,甚至已在全球化的激化下,影响了很多不在中国生活的华人。去年学校里传着一个笑话,说是种族和谐日(racial harmony day)那天,隔壁班一中国留学生一进教室骂了句“what the f…”,随即进去一新加坡学生,愤愤地丢了句“他妈的~”。他们班那天可真是非常好的实践了种族和谐必要的文化交流。而最近逛街的时候,也突然发现越来越多的新加坡人开始用“妈的”来代替那个“f…”了,尽管除了这两个字外,他们讲的可能都是英文。不管怎样,“妈的”总没“f…”像脏话。
鲁迅
先生在他的文章里对“他妈的”进行了很文化,很学术(包括人类心理学)的分析,大致上是说“他妈的”在中国一般是下等人在使用,比如“车夫”之类。而之所以骂人先骂妈,是因为过去的人喜欢以家世出身来鉴定人的级别(当然现在也能看到点影子),所以骂的时候就直接骂祖宗,骂娘。
现在呢,时代变了,似乎可以看到点全民车夫化的架势。。。虽然觉得那些达官贵人们还是不至于张口闭口“他妈的”,但也不排除他们私下偶尔丢一两句的可能。我虽然不是什么上等人士,但也不是车夫,偶尔也会冒两句“TMD”,而且,据我所知,现在很多学生都会偶尔“TM”一下。另外,我估计也没多少人真的会去追究“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来的,什么意思。一般人应该不会往人的等级去想。在我看来,“他妈的”这三个字,或者有时候“妈的”(/“他妈”)这两个字,本身是有音乐“美”的。这是句念的非常顺口的东西,可以很好的在不同场合下渲染一种说者与听众(偶尔)想要的气氛。比如说人吵架的时候会说“你他妈还想不想活了”,并不是在骂别人的妈,或是问对方的妈妈想不想活了,而是简单的用“他妈”这个声音来表示一种愤怒,用我的家乡话(武汉话)说,这有点“抖狠”的意味。另外,现在的人也不是只在生气骂人的时候说“他妈的”,像我就比较倾向于在高兴的时候说“真他妈爽”,或者有时候为了加强语气说一句“真他妈想吃肉”,“真他妈想撞墙”(虽然多数时候为了装淑女,我不在公共场合这么说)。。。
“他妈的”可以不纠其意,仅仅作为一种塑造气氛的语言工具来使用,满足说者的口头快感,偶尔也能让听众听得很爽。比如,前段时间看一部关于“04!06!”的纪录片,里面采访了一个工人,他讲的很多话都挺有道理,尤其是在使用了无数个“他妈”以后,使整个采访更加的吸引人。比如他说过这么一句:“。。。要是学生们说的不对,你他妈用不着出动什么官兵来镇压,我们工人早他妈把他们踹没了。。。”当时我听了这句就觉得特爽,不仅说得在点,而且使人觉得贴近生活(尽管他一口京片子,那几个“他妈”用的还是让人倍感亲切),不像官方成天讲的那些修饰过的大道理,听了跟没听似的。
写到这里突然想到其实有些时候我们把“他妈的”带给新加坡华人,他们还能把这个更发扬光大,做出所谓的创新。那时候班上一学中华文学的新加坡人突然带着坏笑问我“吾其母之不悦也”是什么意思,我猜了几个答案,以为很正经一句话,最接近的是“我的妈妈不开心”。没想到这句话应该直译,就是“我他妈的不开心”!看来,这种语言文化就是应该不断交流,不断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