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算不算是一次机会?有很多时候,特别是一个人面对睛空万里,面对皓月当空独处反省自己的时候,在“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的时候,我觉得我这个人有时很滑稽,有时显得那么有点........病态(?)我真是看不透自己,别人对我的看法是“曰”,于是我有时便在反省之中对“曰”作了定义:某人书读得多了,意没有读出什么名堂,于是在对人对事之时就总是有点那么........,就是“曰”了。我正是这样。这个问题想通了,再有人这样说我也就不以为然了。还有个问题,多数时候我“懂装不懂”,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就是这一点造成我很时候的“尴尬”境地,其实也是一种“曰”的表现,由于书上写的人和现实中的人绝对两样,接触现实又少,于是每每与书上人作比较,结果自然不会太好。话说正题。看来我命该如此吧。我拿我自己的名誉(起码是)开了一个很荒唐的国际玩笑,铁路卫校(实际上卫校、护校、甚至是那个单位的我也没有弄清楚,仅仅知道是护士班,如此而已)在我院实习的一名女学生有一个叫瑛的,我与她素不相识,有一次在娱疗室看到她和病员下棋时的认真神态,心中不禁就动了一下,因为据我所知,女性中还没有对棋如此有兴趣的,我的心中便有一些异样的想法,我是特别嗜棋的,如遇上对手,哪怕下三天三夜也不会累的人,我就暗自思衬,来单位年多了,也没有找到了一个可解闷的人(特指和我一样对像棋有浓厚兴趣的人,并不分男分女),今天是怎么回事呢?我按捺不住些许激动的心,几次找机会与这个“文静”的女学生摆谈,除了下棋是共同爱好 以外,还听到了另外一些让我“怦然心动”的话,比如,她说:“我与某人关系不好,因为我的脾气就是看到不对的(不顺眼的,不合我意的,等等),我就要骂......”这句话很典型,确实震摄了我的心,因为我日夜渴求的就是这样的一种人(性格波辣、外向),我自己也希望成为这样的一个人,敢说敢做,只是由于职业的关系,使我不得不渐渐的磨灭了这些曾经有过的特性,变成(逐渐)世故、圆滑,看人脸色行事,低人下气,不敢(能)大声说话的外观,在外人看来,你作为一个男人,如此窝囊的过洗,也配活得下去!(实际上是我对自己的看法),但若不这样,我怎能生存得下去,人与偿同,做什么事,就得当什么人,每每想起这些,心深处的激烈斗争才得以平息,以前的特性渐渐的也就忘却了——但是,陈英的这番话,又重新唤回了失去的情感,当时我十分的感动,心想,这莫非是上天派来的?或许正像那句话:前缘未尽,我们今生又得以相逢?(其时并没考虑到时间的长短),也许是巧合,由于前几次的失意,我对“恋”已心灰意冷,只有最后的希望(勿宁说是绝望),今后找的对象,一定要对下象其有浓厚的兴趣........由于这两方面使然,冷却的心又有些“动摇”了,心深处又开展了是专心工作,拼命攒钱还是这是个天赐良缘,不能放过两种思想的斗争,结果还是前者占了上风,因为我考虑到前几次结果:心力焦翠,还有年龄太小的问题,于是对她采取不冷不热的接触方针,既不过于冷淡,也不太热情(当然,她说的那句话,如就话论话的话,很是有些单纯、幼稚,我的意思只是说话唤醒了我心中某种沉睡已久的情感,换句话,引起心中的共鸣)。出于那一种情感,我还是借给了两本书(护理)我对自己讲,我要努力工作,不能三心二意,我喜欢她(回想起来,也不是喜欢她,而是她这一类的人,更确切的说,是这类性格,比如,以后我就会选择这种性格的人做我的伴侣,她只不过替我找到了这种性格而已),在表现形式上就到此为止吧,但万万没有想到,正是这两 本书,才引出了日后那一无法收拾的局面。她们在我院分两批实习各一月,然后就在这两批中选十一个留院(录取),我做事一向讲究时间性,在我掐指算来在她们实习的最后一天上午太概是十点十一分左右,(说到这里,附提一句,直到此时,我们也绝对谈不上有什么情,顶多有些过十天半月就淡忘了的浅浅的友谊罢了,也就是泛泛之交吧),我满怀信心的想找她还了书,就又了结一段缘分,一段瓜葛。谁知刚从门诊过,就被咸丰叫住,递我一叠她借过的“中国青年”,说她已走了,哪去了,何时走,我都不知道。我一下茫然了,首先想到的是,不能不明不白的遗失两本书吧?我小心翼翼的打听她的去向(太激动,易引起误会),又打电话,打渔通,她的一位同学后来告诉我,她在铁三医儿科实习,电话由于是铁路专线,外面打不通你可直接去找她,我想,也只有如此,后来,我才通过114知道还可以通过总机转过去,但电话机旁总有些“闲杂人等”妨碍,而总机又总是很拥塞,我就很少去打电话,直接去找她。到这里,算是第二个阶段。这时候的心情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第一次不在。我就想,过一星期再去,在前一天,突然脑中心血来潮,不必等一个星期,在满一个星期的前一天去,事实上确实就在,我就找她要书,她从包中拿出一本来(细节记不太清),是《500题》,说,我正在抄,我当即表示,我帮你抄,她犹豫了一下,又说,她抄是有所侧重,我于是只有作罢,如此找了她两三次,具有决定意义的是这一次:这次距上次恐怕有一个多星期了,我想她应该抄完了吧?路上想的远不止这一点,由于有了上几次交往(内心敏感的,自作多情的怀疑,她是否借这本书让我不断的找她),我害怕自己陷得太深,命令自己道,必须把书要回来,然后就了结了,我还浪漫的想,这是我最后一次非正式的“恋”,如成功则罢(还在钟情妄想),不成功的话(这是我表面上希望的结局),那么我的“罗蔓”就到此告一段落,以后就应该是二十岁以后,早二十一、二岁,晚,二十四五六岁,等脸型完全变成成年人,即应该要的时候,丙说了,而且应该是找我,而不是我找。想着,便已到了,上楼,恰好又正,坐在那里看电视,见我来了脸上掠过一些无奈的神情,令我心一阵惊。摆谈几句,她说书忘来了,潜意识中心竟平静了。在没有话时,她忽然说,电影《李小龙传奇》有票一张,再问,却是昨(前)天的,她笑笑,又不说了,我却忽然不知怎么了,突发奇想,想邀她看电影。说到这里,需要注明,从这时候开始,我已完全不能自拔了,陷入那我曾竭力要摆脱的情感之中,我自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天赐良缘”,我自以为只要能抓住机会便能得到幸福,我开始了昏昏然,炽热的脑筋,高速的思维,高涨的感情已不能接受理智的支配,彻底进入了悲剧的角色之中,这已经成为一个祸根,为不几天不可收拾的局面打下了“扎实”的基础,。那晚后的第二天中午,我“昏沉沉”不加思索的以9角的票价买了两张《关东女侠》的票,在和平电影院,位置很好,20排1、3号,和我原来独自买票看电影一样,那几次最坏也不过7号左右。但令我不可思议的是,对于家住油子口的她来说,晚9:35的夜场看完后意味着什么,我根本就不知我是否想过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时间问题。其实这些都不算重要。真正的转折点正是12月4日晚上,这是电影开演的日子,7点钟已是黑夜,对她说明以后,她嗔怪我怎么不想一想。然后她说,我们到单位去看文老师,她曾不止一次对我说想去看文老师。我立即表示同意,在回来的时候,文老师对我说,这件就要你帮忙了。我仿佛听见是说帮她说话,让她留在医院里,后来她才对我说,她们实习准备留十一个人下来,但实际上现在单位上只有九个,还有两个名额,而当时宣布名单时,第一次有她,第二次却没有了,她和班上几名同学不和,认为有人顶她,可她又不知是谁,想让我替她说几句话,将她重新调回来。我当时凭直觉便知道这件事棘手得很,我在这里来非亲非故,我有什么资格替她说话,然而当时的情况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已有了天壤之别,我对她不可抑制的情或者说谊吧,以为就是意中人在眼前,自己作为男子汉如果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那我怎么还配她呢?从现在起,开始了向深渊的进军,热情冲昏了头脑,从此一发不可收了。
posted on 2005-11-22 13:56
曲洋 阅读(166)
评论(1) 编辑 收藏 所属分类:
幸福像花儿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