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 是我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俩同年,相识的时候才刚上小学,住在一个大院儿里。
因为从小学习舞蹈,我很少有机会玩儿,所有时间被读书,基本功,排练和演出挤得满满。几乎没有朋友。惟独飒,她那么优秀,功课好,能力强,常常帮我,我始终与她最为亲近。
我们读同一所小学,后来又进同一所初中。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挤在校门口排队买1块钱一杯的冰淇淋,晚上跑到对方家热热闹闹的抢着吃刚做好的饭菜…… 真正一起长大,似乎年少岁月里的每一天都是两人一起度过的。
15岁,家中变故,我独自去了另一个城市生活。但依旧每月回去。除了看爸爸,更多是看她。很多时候我们觉得,彼此已经是对方的一个亲人。
飒大学毕业后去了广州。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假期回来。 偶尔来北方出差,她会尽量抽时间回家看看。尽管路途颠簸、时间紧张,但每次她回来我们都一定找机会见上一面。有时候她搞突然袭击。我正逛街,或者正坐在必盛客吃冰淇淋,甚至有时候刚钻进被窝准备大睡特睡,突然收到她的短信说很快到,问我可有时间见面。当场昏倒,以为自己看错了字,掐掐脸,确定不是幻觉,马上打车赶过去。 最服了她这些突发奇想。要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帮她定票。结果很多时候没有机票不得不坐火车走。广州那么远,累不说还得多请一天假。
其实飒在广州并不开心。 我始终认为那地方不适合她,一直劝她回北方工作。可是,她有她的不舍。
那个男人给了她一句长久的承诺。 因为这句承诺她等了又等,幸福,却始终杳无音信。 已经遍体鳞伤,还是固执的说不甘心,这场爱里她是一只扑火的飞蛾。我心疼她。
很多时候,她只是个不知道自己想要甚么的孩子,需要照顾,渴望被人捧在掌心疼爱。
不久我将再次踏上旅程去更远的地方。
已经无需告别。飒一定看得到,我就站在对岸,无声地观望。我想轻轻拥抱她,对她说 “宝贝,有没有一种方式可以让我们不疼痛?”
posted on 2006-04-12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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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