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ed on 2006-12-08 17:14
瞬山悠 阅读(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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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上个礼拜回了一次家,什么都是老样子。
下午1点的时候醒过来,妈妈说很久没看到我了要请我吃牛排,于是非常干脆地一醒就起床了。坐在店里吃的时候想,怎么牛排的味道跟宁波的是一样的……
爸爸自愿做车夫,难得非常乖地任我和妈妈摆布了一天,想想原来去那么近的地方读书也能有这种效果的,巫心了一点。后来去剪了一个该死的刘海,回学校上课,班里每个人看见我都说怎么剪了个这么笨的头发……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很蠢,除了我妈和给我剪头发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办法,剪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无法指点,无法抗议,白白睁着所谓“迷茫的眼睛”……谁叫我近视。自己折腾的结果,貌似小时候还被医生说我的是很不容易近视的那个种眼睛……很好,告诉我愚蠢是放纵的代价。
回家那天尝试过,吃牛排买衣服零食CD剪头发看同学吃大餐去姑姑家看奶奶整理东西写博客泡澡……原来这么多事情是可以在10个小时里毫不仓促地完成的。这么几个小时里面可以做这么多事情,那么在学校里面,多多少少个这样的10小时,我都在做些什么?嘿嘿,尖锐的问题。其实有很多时间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浪费掉了。思想又空又泛,像白痴。
难得乖了几天,然后昨天听了场相当美妙的concert。来自Brighton Secondary School的Choir?嘿嘿,最喜欢的音乐风格,想起曾经跟kiki听得激动的样子,不可理喻。有个发现,澳洲人这么小就都搽香水了?!
(中间插一段,小让让的上海音乐会啊……还有7天……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事情,又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票价加上时间……有句歌怎么唱来着,什么什么什么,注定了我不可能……其实还是喜欢叫久石让的,那样听起来比较尊重这位音乐大师,而且不那么矫情。然而落落果然是强人,影响我至深,即使是现在这个被某郭大红人影响至深的我已经不再那么喜欢的落仔,仍然可以如此轻易改变我,影响我喜欢上久石让,继而影响我我把久石让叫成小让让!)
听完音乐会又疯疯癫癫地跑到万里去吃了一顿饭。听说万里的图书馆用我们学校的卡也可以进的,就很想进去试试。最近对图书馆之类的词比较有好感。但是主题是饭,图书馆的话再有好感也顶多是只能多看几眼而已。然后一群人很愚蠢地去走那条貌似很神秘貌似有出路的小路,走上去以后才发现……但愿没有被看见我们的万里学生鄙视。发现了很好吃的炒玉米粒,还有拔丝——被某rural王叫做“波斯”——发现香蕉比苹果的好吃。椒盐虾也好好吃的……
又是走回来的。路上讨论了一些问题,比较无聊的问题。比如马路两边那两排忽亮忽灭的路灯与RP之间的联系,派出所和公共厕所的长相关系,学校草地的路的问题,猥琐的洋葱头表情流行的问题……
本来就很困难的建立起来的“乖”的状态,立马瓦解掉了。晚上本来去自习室的计划由于“走了很多路累了”这个理由取消了。意料之中的,甚至是故意的,作业一个字都没碰。断网之前比较疯狂地讨论了圣诞旅游的事情,为他们去不成的小千比较违心地遗憾一下,再为那么多人要大老远跑到杭州去而比较阴险地开心一下。断网之后照例看电影,室友推荐的《Scent Of A Woman》,比较纠结剧中的中文翻译。没办法,人稍微有了一点点文化听得懂几句对白了,就要自以为是,挑别人刺了……
今天早上8点钟醒一次,想了想8点半的天一阁怎么办,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萧山人有个词,叫“作孽”(不是萧山人专有的),想想我过得真当作孽,上午huihui她们走的时候我在睡觉,中午Cindy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在睡觉,下午Cindy又给我打的时候我还在睡觉……爬起来跟小D说想去KFC看书,过了半个小时候又跟她说不想去了。最近我老是在做梦。在Leo口中得知天一阁之行“Just so so”之后高兴异常,真怀疑自己心理什么时候扭曲到这地步了。Cindy的最后一次电话终于奏效,半分钟后跑到楼下讨论“数学project的问题”,结果是10分之9的时间用在讨论动画片的问题上了。那个project要50男50女,不用说,大半要靠我们自己的想象力了。据说David要求某组的target p要至少200个……于是大家非常纳闷大三当时读大一的时候这个作业是怎么做出来的……
发现我一写起来就没个停……那就拿腔拿调地跟自己说一句“这个不行滴”……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继续我”外卖+动画片-作业“的堕落生活。
PS:最近发了疯一样,非常想听“妈妈我爱你”,非常非常想听,但是就像室友说的,你又决对不敢唱给你妈听的……知道很多人觉得张涵韵这女人恶心(我也这么觉得),不想听她歌(已经有不少人抗议过了)所以……所以特别去找了网页播放器,不喜欢的人关掉吧,或者选下一首歌……发现我越来越有人性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