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再冷静严肃的作者也会对笔下的人物、事件有所偏爱,有所嫌恶,著史却应该尽量避免太多的感情偏向,你是在讲述和归纳,只要把事实捋清楚能够最大限度还原真相,孰功孰过,自有公论。
当然也不要随随便便就用阶级论来分析人物,没来由先把帽子扣起来,这个是资产阶级的懦弱和两面性;那个是小农意识的局限性;另外大多数是大地主阶级利益……人的思想不是出身和地位所能决定的。
可惜,我看《北宋政治改革家王安石》(邓广铭)时,虽然从文字中能够看出作者下了比较的的功夫去考证,大段的引用书札、诗稿、公文,但这两点却时不时闯入我的视线。更何况这部著作同他的《岳飞传》一样,文字艰涩,很难勾起阅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