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看了阎连科的几本小说 《受活》、《潘金莲逃离西门镇》、《坚硬如水》、《风雅颂》和《丁庄梦》。
莫言有他的高密地,阎连科有自己的耙耧山。
所谓魔幻主义、荒诞主义,在中国作家这里无非是季节反常、动物能说话、人变成动物;现实生活中添加一些神话鬼怪,神神秘秘、神神叨叨。
原来顾长卫导演的《最 爱》就改编自《丁庄梦》,看完小说,就会发现,这部小说和艾滋病还真没有什么必然联系,把艾滋病改成别的什么传染病也是一样,甚至不得病也是一样。这部小说同阎连科其它小说一样统统都在写农民的愚昧无知: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要贪恋权力,还要阴谋夺权;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要拼死拼活夺得一口属于自己的棺材,还要攀比讹诈。
阎连科对农民似乎没有一点点的赏识,他笔下的农民要么癫狂无知,无知到,要把列宁遗体买回来安放到村里保存;要么善良懦弱,懦弱到任人宰割,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他的故事里也有带头人,也有像茅枝婆、柳县长、我爷爷、高某某这样的领袖,却统统没有大智慧,只有蛮干和盲目。现实是否真是如此?
他在小说《受活》里有一个也许完美的“圣地”——受活庄:自治自理,无人打扰,互帮互助,怡然自乐。然而住进这个乐土的条件就是身有残疾。
他的语言拖沓冗长,反复的咏叹用的太频繁。
好吧,我也歧视一下农民,从农村走出来的这些作家,真是不如余华、格非、张炜他们。差的太远了。
中国现代的作品还是少读或者不读吧,等个十几年二十年后再读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