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闷,心情变坏,手脚变懒,脑袋发晕,眼睛迷糊,这些都是什么症状,我不清楚,浑身没劲我清楚。
很奇怪最近这几天里,我出奇的能睡。前两天中午办公室热闹成那样(哪样我就不一一叙述,总之超乎我的承受范围了)我都能趴在桌上睡着,以至于还流了口水,一副贪睡的样儿。
今天居然还说梦话了,那是同事告诉我的,说我嘴里一直嘀咕,不太能听得清楚说的是什么,但是一定是说了,起先,我以为是人家开我玩笑的,后见人家那么认真的样子,也就信了。脑子里一直在疑问: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说梦话呢?说了什么呢?奇怪。
入夏可能就是这样,昏昏沉沉的想睡觉,今天说梦话,大概和我昨晚看碟《我们无处安放的春天》也有很大关系,我没有坚持住自己的原则十点半睡觉,而是尽兴到十一点半才睡的觉!
我有罪恶感,很强烈的罪恶感,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我把我的小说扼杀在摇篮中了,没有完整的写全,没有写清楚结尾。明少说,这是一种“太监”行为,因为我中途就把它阉割了。怎么办?怎么办呢?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应该持续写下去,可是我不敢确定什么时候能有灵感出现。
“每一个人都是一座两层楼,一楼有客厅、餐厅,二楼有卧室、书房,大多数人都在这两层楼间活动。实际上,人生还应该有一个地下室,没有灯,一团漆黑,那里是人的灵魂所在地。自己常走进这个暗室,闭门不出,日子久了,就有了一篇篇东西出来。”这是村上春树谈成功的秘诀,我想大概是我缺少一个暗室吧,所以东西很难产。
posted on 2007-06-21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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