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傍晚,天空还是湛蓝湛蓝的,飘着几朵出来散步的云,是极大的棉花糖。我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发现多了阵阵蝉声。“知了……知了……”,非常好听,更显得这太阳西沉前的宁静了。我背着手站在窗边,听了好久的蝉声,看着外头的天空和云,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有些东西是回忆的药引,会勾起许多思绪,就像这知了声一样,让我觉得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也许我不应该错过这一场送旧的聚会,也许我不应该这么满足于现状,也许留在广州会更好,也许已没有也许。这个季节太容易让人想起以前了,因为毕业,因为高考,因为夏天,总是一段段伴随着酒精、泪水和满满的阳光的时光。前些时候和朋友谈起旅行的时候,我总是有意错开这个话题,因为对于我来说已经变成一种奢望了,而这种求之不得的痛苦,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益加深的。有个女生说:我觉得骆驼太没有安全感了,好像随时都可能抛妻弃子,独自跑去流浪或者到哪个不知名的庙里当和尚一样。这种想法是有但不可能实现的,真正了解我的人会知道,我不可能真正放弃家和故乡,但却也渴求暂时地离开。
我想我应该算是一个伪佛教徒。吃肉杀生、说谎喝酒,除了杀人不敢做,大多数坏事都干过。前日joey问我要不要圣经,我说好啊,于是他把自己两本中的一本送给了我。这家伙跟我有很多的相似点,对宗教很感兴趣,而且比我更甚,他喜欢探究那些民间“xie教”的一切。我印象中好像佛教徒是不可以看其他宗教的典籍的,但我的好奇心太大了,而且我甚少把自己当成一个佛教徒来看。中午我吃饭的时候突然脑海闪过一个很奇怪的念头:佛教如此庞大且圆融精密的教义,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为了填补撒谎的漏洞而编出更大的一个谎话,如此循环,像滚雪球一般,不断的撒谎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修正和抛弃一些枝叶,才造就这样高大的一个大树。我为我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可耻和骄傲。
我这个人有一个死穴,千万不要和我讨论竞技运动,诸如篮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等等一系列运动,因为我对于这些运动的规则及运动员一无所知。我喜欢形式自由一些的运动,比如跑步,户外,自行车之类的。所以,你可以跟我讨论旅游、摄影、美食、书籍、甚至A 片和新闻联播,但不要跟我谈论以上运动。说实在的我这个人永远成不了知识分子,但我又对知识分子这个称号很向往,所以常常自诩为准知识分子。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不够专,我的兴趣爱好太广泛了,就像掰玉米的熊一样,看到西瓜就改去摘西瓜,待会看到苹果又去摘苹果了。我总是一本书看到一半就中途易辙去看另一本书,而且是好读书不求甚解,我更看重一种整体感觉而非细节,特别是分解后的“尸体”。就像对戏剧、书法、摄影一样,我强调一种“第一次印象”,认为那是应该是一种感性的美,能否欣赏靠得应该是一个人自身修养的水平。所以我一直希望能够让自己学会欣赏这些东西,可惜我从来没有做到。这种博而不专,不求甚解,注定我永远属于平庸。所以算命的说我这个人一生平顺但难成大业,也正中本人下怀。
某人说,人永远是难以满足的。我承认,以上皆因我的不满足所产生的废话。
posted on 2009-06-0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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