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31日,上司大发慈悲,下午2点便放我跟着客户的车离开厂区,并帮我订了昆明往广州的飞机票,我带上行李和身份证就暂时放下一切包袱,踏上回家的旅程。
妈妈常说我,上班的这几个月坐飞机比爸爸妈妈坐汽车还多,想当年从珠海回广州都要同学接,现在一个人背行李拉箱子坐飞机都没问题了。确实是,一个人飞来飞去已经没有感觉了,机场的一切都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困惑的了。2006年大除夕的天空似乎并不平静,飞机久不久就遇一次气流,颤动一段时间,但我也没有感觉了,颤完就会没事的,真要有事也担心不来,我看我的书。对我改变不了的事我是不会在意的,正如上一辈的人上山下乡都能坚持下来,在我看来当年他们能“毫无怨言”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今天我对工作诸多挑剔,是因为我的面前有很多机遇和选择,我会担忧因为我觉得我还能为自己改变什么。
2006年12月31日的飞机是我坐得最开心的一次,可以把工作的一切抛诸脑后;飞机上的书是我看得最享受的一本,不用想读书考试的阅读那样揣测作者想表达什么渲染什么,可以纯粹地按自己的速度欣赏文字背后的画面;飞机在气流中怎么颠簸,我心中只有一个平和温馨温暖的念头:回家。
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一个星期前广州往昆明的飞机上,我几乎要哭了。
posted on 2007-01-02 21:25
wingwing 阅读(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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